他们也算阅历不浅老江湖,可委实是没见过这样形同市井泼皮高手啊。
“好好好!”怒极大笑庐主连说三个好字,双手按在龙头拐杖顶端那颗龙嘴叼衔硕大夜明珠上。
在场不管是托庇于草堂还是沈氏嫡系,总计有六十几人,其中两侧弓弩手有十三名。不过陆续有人进入场内,寻常人走入其中都要迷路那种家大业大,消息难免滞后,就像石子投湖心,涟漪要想波及湖畔,总归是要些时间。
徐凤年默念给自己听:“要杀,生死自负。”
徐凤年飘然下马,风仪出尘。
离邯郸,甚至连他鸠杀当年害死他亲娘名姨娘,都被草堂笔带过,后来又以白绫勒死个,这才被责罚去后山字剑斋闭楼面壁年,事实上也不过是被按下气焰去静心习武浏览秘笈而已。今晚明明有贵客才前脚造访府邸,钟离邯郸后脚便乘坐马车私自下山,这不算什,惊讶是回来时竟然不见身影,如何能让在他身上耗费大
量财力心血草堂安心。
双方对峙。
名佩有纤细青铜剑沈氏子弟得到眼神示意,小跑去打开包囊,瞠目如见鬼。也差不多,见鬼称不上,不过是是死人头颅。
背对家族众人剑客神情复杂,转身后敛去眼中抹隐藏极深狂喜,满脸悲恸颤声道:“庐主,钟离邯郸,死!”
弓弩第拨泼水劲射已然扑面,徐凤年掠滑行数丈,轻松躲过飞羽箭矢,可怜那匹高头大马瞬间给射成刺猬,轰然倒地不起。
名阔刀壮汉大踏步前冲,不给他任何出手机会,徐凤年骤然加速,擦肩而过时,
拄杖庐主怒极,胸前长髯飘拂,提起那根重达百斤精铁拐杖,重重砸入玉石地面,炸出个窟窿,喝道:“你是何人?!”
徐凤年不拉缰绳,双手插袖,背春秋剑不动如山坐在马背上,平声静气道:“实不相瞒,跟这个自称钟离邯郸草堂剑客是初次见面,无冤无仇,不过他说剑来二字,说是要模仿李剑神大雪坪风采,可说是剑来,却也没见到有千几百柄剑飞来,仅是让捧剑侍童丢把破剑过来,实在是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凑巧想杀人想疯,就巴掌拍掉他头颅,你们沈门草堂若是也听不下去看不下去,不妨车轮战上阵,人剑,都接下来便是。”
长髯庐主脸色阴沉得让附近沈氏子弟胆颤,不敢正视,入二品境界年数比这名高坐马背负剑青年肯定还要长久老人握紧拐杖,杀机勃勃,眯眼问道:“师出何门?”
徐凤年脸讶异道:“都杀你儿子,你还跟唠叨,是你老子不成?”
韩芳和张秀诚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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