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含笑苏姓女子帮忙倒酒,徐凤年和骆长河捧碗
饮而尽。
徐凤年轻声笑道:“其实说起写诗,家二姐才是真有才气,以前
还不如洛公子,只会花钱买诗词充门面,后知后觉,现在再回头去看,挺傻
。”
苏姓女子小口小口酌酒,笑意真诚几分。
骆长河举碗道:“谁家少年不轻狂,骆某替朋友敬你碗,感谢前几天
侠义相助。先干为敬。”
又是各自碗酒下腹,骆长河喝酒伤面,已经涨红
脸,起身歉意道:“不能再喝
。”
如隔世,怔怔出神,没有听到那些公子哥千金小姐言语。安静躺在膝上
短刀春雷,轻颤不止。也不知羊皮裘老头儿所谓
鞘中不得鸣
鸣高九霄,是不是这个意境。
老儒士像是要盖棺论定,沉声笑道:“手写
口,
口说
思,岂能被前人诗体所拘牵。小兄弟,可有诗名?”
徐凤年回过神,汗颜道:“临时起意信口胡诌,还不曾有。”
名老书生喝
口酒,咂摸咂摸,感慨道:“不妨叫观瀑生气歌,可教
辈蝇营狗苟
文字伶人也生出几斤浩然正气。”
徐凤年摇头道:“名字太大,委实是愧不敢当。”
徐凤年和苏姓女子同起身,后者轻柔道:“洛公子,
起走走?”
看到徐凤年悄悄对自己眨眨眼,心有灵犀
骆长河脸色愈发红润,携美散心去
。
番苦心终于有
回报,骆长河心情大好。
路行来,名士风流没能
另外几丛篝火,都觉得有些尴尬,陆续离去,要离远
去月下散步,要
回去帐幕休息,只有骆长河和苏姓女子起身前来坐下,骆长河轻声笑道:“徐公子胸有丘壑,骆某自叹不如。”
几名老书生也都起身散去,江山也好江湖也罢,更别提那士林文坛,终归都是要年轻人去新木秀于老林,不过罗老先生还是善解人意地悄悄留下
酒囊。徐凤年摇
摇头,自嘲笑道:“若真说是好诗,也只是因为不小心将这辈子仅剩那丁点儿
才气都用光
缘故。”
骆长河豪爽笑道:“公子自谦,让骆某更加自惭形秽。比如这书剑郎
名头,听上去挺像
回事,其实来历十分不堪。不过是花钱让文坛帮闲鼓吹造势,和青楼名妓喝酒时不小心冒出几句诗词,千金买醉而非买肉堪称真风流,找几颗让老百姓深恶痛绝
软柿子拿捏
番,及冠时请士林名流取个寓意深远无比响亮
字,名声口碑也就滚雪球滚出来
。你说这样
书剑郎,货不真价不实,能有几两重?徐公子这篇诗,就要实在许多
。”
徐凤年嘴角翘起,“洛公子真是大大直爽人。”
骆长河问道:“这般坦诚相待,能否共饮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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