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幌子找机会出来见见世面,身边凑巧没有长辈唠叨,听说飞狐城大名,就偷偷赶过来。”
掌柜露出个男人都懂会心笑意,估计是被这位客人耿直给逗乐,道:“哈,公子是性情中人,不错不错。咱们飞狐城有四桩怪事,其中就有事,飞狐婊子情义重,这话糙得很呐,不过也是大实话。城里青楼勾栏少说也有七八十座,都是销金窟无底洞,不过分银子分货,飞狐城风月女子,都配得上这个价格,咱们这些当地汉子,是万万去不起,老孙年轻时候也去过几次,死要面子活受罪,差点就倾家荡产,公子要是去,老孙可以推荐几家,江波楼无疑是最出名,想要夜百两金银都轻而易举,龙腰州达官显贵都喜欢在那里喝花酒,碰到麻烦在官府找不到门路,都习惯去那里守株待兔,要说,还是嘉青瓶子巷那几家大青楼更实惠,女子美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谱儿却小,主要是名气还没够,没底气喊出天价,许多清彾雏倌儿姑娘,只要能有好词好曲,有士子帮忙鼓吹造势,说不定几年以后就是风波楼里红人,认识老兄弟,六七年前花四十两与个瓶子巷年轻姑娘**宿,公子你猜怎着,如今已经是风波楼红牌!别说做些啥,就是见个面与堆人起听个曲儿就要十两银子,那兄弟虽说也算家境殷实,却也再吃不起她喽,公子若有熟人带路,晚也就二三十两银子,嘿,瞧老孙这张破嘴,啥叫也就二三十两。总之公子若是想要乘兴而去乘兴而归,首选瓶子巷,大致摸清这里头门路,还有钱话,再去风波楼,比较稳当。”
徐凤年脸开怀笑意说道:“孙老哥,就冲你这些话,这壶茶就甭请,好意心领,但钱照付,就当老哥替少花笔冤枉钱,该多少钱,付。”
掌柜也不客气推辞,伸拇指赞道:“看公子就是厚道人。”
徐凤年继续问道:“孙老哥别喊公子,显得生分,免贵姓徐,喊小徐就成,家里是做瓷器生意,也算与老哥你同行,都是生意人。这趟出门,没敢带太多银钱,若是冒冒失失慕名而去风波楼,估计也就栽大跟头,再想要舒舒服服走到东锦州,悬。对,老哥说飞狐城有四桩怪事,还有三件事是?”
孙掌柜也不卖关子,说道:“除咱们方水土养育方人,城里女子天生好胚子,再就是公子正门入城话,可以看到有座挂剑阁,听说每到重阳节,就能听到百剑齐鸣,只不过等老百姓去不城头,不知真假,反正说都是这说。第三件事可就是要老孙自揭其短,飞狐城啊,男人个个小富即安,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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