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潜稚单膝跪地,北莽刀插入地面,浓郁鲜血用手腕沿着刀身滑落。
身玄甲破碎不堪,浑身血肉模糊,有几处甚至深可见骨。
陶潜稚抬头咬牙笑道:“小子,还不给老子拔刀吗?”
徐凤年想想,嘴角扯起个残忍笑意,然后不知疲倦将剑气滚龙壁翻来覆去耍十遍。
三遍以后,陶潜稚玄甲全破。
刀鞘毒蛇般绕刀尖急旋,然后攀沿向上,就要剁去陶潜稚持刀手腕。
陶潜稚略微缩手,冷哼声,“哪来野路子刀法,雕虫小技!”
这位在姑塞素来以马战著称骑将双袖鼓荡,莽刀成功磕开那仍是旋转不停诡异刀鞘,眼见眼前此人手无兵器,莽刀光芒再涨,就要破裂这沉默刺客胸膛,不过当陶潜稚看到刺客右臂往做个扯引再回拉动作,心生警惕,使出千斤坠,双足深陷泥泞,低头堪堪躲过割头鞘。躲过劫陶潜稚拔出脚尖,溅起大块泥泞扑向这名怪异手法层出不穷年轻刀客,双手齐齐握住刀柄,健壮身体前倾,挟带刚猛势头,连人带刀撞去。刀鞘没有抹掉陶潜稚脖颈,却不是坠入地面,而是在空中燕子回旋,到刺客左手边,屈指弹,才触及眨眼功夫便再度离手,撩起刺向陶潜稚。
有些憋屈陶潜稚莽刀阵搅扭,身体随之滚动,在官道侧站定,死死盯着这个轻轻弹指便精准驾驭刀鞘杀人刺客,狞笑道:“竟然是江湖莽夫杂耍离手刀!老子看你能气呵成到几时!”
刀鞘如灵燕绕梁,只见刀客每次弹指便盘旋不止。
六遍以后,只剩下握刀右臂还算齐整。
十遍剑气滚龙壁以后,陶潜稚已经被搅烂,双膝跪地,双手按在刀柄上,死而不倒。
徐凤年慢慢走上前,毫不留情拿春雷刀鞘将他拍飞,汗血马狂奔而来,徐凤年狞笑着侧过身,轻轻跃起,双臂环住马脖,屈下双膝,身体后仰,顺势将这匹战马整个身体都翻过来,轰然塌陷
双方都没有给对手停歇机会,莽刀白芒如流萤,陶潜稚滚刀而走。
刀鞘燕回旋,不断与莽刀冲撞。相比而言,杀机勃勃陶潜稚已经怒不可遏,刀势滚动,十分骇人。而那名正是北凉世子殿下刺客则要悠闲许多,在官道上以倒马关外从肖锵那边偷师而来离手剑以及鱼龙帮夫子三拱手,融会贯通,闲庭信步,显得进退有据,已经有几分峥嵘豪气宗师风度。
曾有羊皮裘老头伞仙人跪。
春雷刀鞘已经数次在陶潜稚甲胄上无功而返,徐凤年眼神突然凌厉,胸中剑意时间如江海倒泄,他让人匪夷所思地以离手刀鞘使出记初具雏形剑气滚龙壁。
闭鞘春雷终于回到徐凤年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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