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嗯声,说道:“看来那队商旅与咱们北凉边军关系不浅,是不是以抢-劫北凉边境商贾名义,让你上榜?”
汉子哭丧着脸点头,忍着彻骨疼痛咬牙道:“这位公子是明白人!听说这边新来位果毅都尉,这不下边那些领兵当官,都想着跟新主子表功吗,咱就给撞上,也算点子背,身手不行,怨不得江湖太深。”
徐凤年轻笑道:“你倒是有觉悟。”
汉子生怕眼前这位带刀小爷言不合就拿刀子往自己身上抹,赶忙找个话题,也好转移身体上疼痛,这他娘迷药,你***倒是份量再足些好让老子干脆昏过去啊,汉子因为疼痛而脸色狰狞,眼神略微拘谨小心地问道:“公子可听说这位新上任果毅都尉?”
徐凤年瞥眼院中场景,还是没有看到王大石,皱皱眉头说道:“皇甫枰,以前是中原青山山庄二庄主,被北凉铁骑踏平以后,大窝丧家之犬就成天琢磨着怎跟北凉王府拼命,后来陆续死得差不多,几乎要绝门户,不得不学聪明,不再去跟徐骁和大人物们过意不去,逮着任何个王府里头人就会红着眼睛砍下去,三年前就有个穷人家出身丫鬟回家送银两给爹娘,路上给他们绑去,等王府人马赶到,小姑娘整个下半身已经见不得人。要是当时在场……”
说到这里,徐凤年顿顿,自嘲笑,“似乎也不能怎样。那位果毅都尉,出卖最后拨青山山庄余孽,给王府通风报信,使得躲好些年都没死老庄主与位亲兄弟,以及二十来位沾亲带故,都通通被北凉骑兵给砍瓜切菜,还听说这个心狠手辣家伙入府见着北凉王,不但被赏赐几本听潮亭里武学秘笈,还捞到手个正五品果毅都尉,时来运转,应那句江湖老话,卖什都不如卖兄弟来得本万利。”
汉子越听越心惊,忐忑不安问道:“公子消息可真灵通,莫不是与先前那位小将军,样是官府中人?”
徐凤年笑道:“现在跟鱼龙帮走得比较近。”
汉子腿部鲜血流得更厉害,双手死死抓住椅臂,满头冷汗,脸上还是挤出比哭还难看勉强笑容,恭维道:“公子气宇轩昂,看就是福气厚重人,这趟大难不死,必有大成就。”
徐凤年终于看到王大石在楼下院中露面,鱼龙帮已经死六七个血气方刚汉子,其中就有那个黄昏时入住客栈在世子殿下脚下吐口唾沫,是地上躺着最后具尸体,被根矛斜刺入胸膛,再被配合娴熟另外名骑士拿刀削去脑袋,若说前面几位是凭着腔热血去拼命,那这个家伙就算是相当不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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