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公子阴沉问道:“王濛,这是为何?
语,也颇为愤慨,再则她深知那草包世子不管如何在北凉荒唐,对两个姐姐心意毋庸置疑,尤其是王妃早逝,长女徐脂虎难免就要承担起许多,很多年前,她未出嫁江南,他未出门游历,总能看到姐弟两个起嬉笑打闹情景,她心底何尝不希望有这个姐姐?
袁猛问出被他刀捅烂心脏家伙住处,就下令将其尸体随意用绳索捆绑,派遣楼下十名轻骑拖拽着丢到家门口去。二楼地板上留下条血路,袁猛虎目环视圈,没看到再有铮铮铁骨家伙跳出来,这才笑眯眯望向三桌十五六人,手上沾血北凉刀往桌上抹,缓慢擦去新鲜到不能再新鲜血迹,问道:“还不动手?要老子亲自帮忙话,不小心就要把你们棒槌给割下来,到时候千万别瞎嚎,可听明白?脱!他妈真晦气,真以为老子乐意见到你们裤裆里蚯蚓?老子胯下这根大枪能把你们婆娘给甩晕乎!”
二楼传来稀稀疏疏脱裤声,与先前鼓足劲大嗓门指点江山豪迈场景大相径庭。
袁猛用手抓块肉丢进嘴里,粗声粗气恼火道:“害老子没得跟宁将军起去江心郡快活,真想把你们都给捅死!”
士子们脱裤子速度立即加快许多。
袁猛抹抹嘴,哈哈笑,面目狰狞道:“等会儿哪个兔崽子撒不出尿,刚好刀捅死。”
几个喝酒不多没有尿意士子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袁猛丢个凌厉眼神,几名轻骑皆是刀将其捅出个通透。袁猛白眼道:“说别嚎,明天你们家老小有得是机会去嚎。你们这些,赶紧,尿完喝饱就没你们卵事,别耽误老子跟城里兵卒找乐子,最好口气来个两三百号,才算马马虎虎热手。”
二楼临窗角落坐有主仆两人,主子年轻风流,握把扇面绘有枇杷山鸟图案精致扇子,以这把怀袖雅物轻轻摇动,气态镇静,十分出尘。仆从是名青衫剑客,站于身后,闭目养神。主仆即便见到这些武夫动辄拔刀杀人,也并未有所动作,俊雅公子置若罔闻,似乎打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是轻摇折扇,直到袁猛投来视线,他才嘴角勾起,露出抹鄙弃,双指轻轻叠起扇面,准备起身离开这污秽场合。当他起身,直注意主仆动静袁猛也跟着起身,公子哥猜出意图,略微皱眉,啪声,双指娴熟记撒扇,扇面大开,露出上面疏密得当名家钤印,他作这小动作后,那名贴身仆役猛地睁眼,精光四射。
中年青衫剑士正要出手,脸色剧变,顾不得礼节,拉住主子手臂就匆忙往后掠去,从二楼撞碎木墙落在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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