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回头望眼,说道:“赵家出你这个小子,也算运道不衰,方才老夫在芦苇荡里头与个小女娃娃说些话,你这就去十里外鲤鱼观音庙,晚些时候她会单身而往,若是被她看见芦苇荡中火光,你务必要拉住,次女有女子三十六品中第二等殊贵幼凤命格,你可以当个小媳妇养在身边。再有便是庙中会有西域小观音尊与你相逢,你接连失四尊符将红甲,若是得她相助,无异于四十尊红甲,她与几人都是十年后江湖上最拔尖人物,先前百年才得以出两三位陆地神仙,这百年倒是奇怪,容老夫掐指算算,四五六,七位,最少七,再加上你那个宿敌,说不定是八,啧啧,千年罕见热闹景象呐。这切,皆是拜两人所赐,其中人远在北莽天边,另人近在眼前,就是你。赵楷,你没白投这个胎。那北凉世子,如何才能胜出?老夫很是好奇。”
直仿佛没心没肺年轻人笑着问道:“老先生,难道天下还要再乱?比春秋国战还要大乱?”
是胡言乱语,还是语中?
老人
道:“赵楷,你娘亲是否告诉你她生下你前,曾做梦天开数丈,四位天人捧日而至?你别不信,你诞生时,老夫亲眼所见夜出红日赤光绕室。至于你六岁时所斩白蛇,被传是白帝幼子,倒是假,不过是为应验钦天监赤帝斩白龙说法,是老夫故意逗弄那南怀瑜那老笨蛋。”
赵楷张大嘴巴呆若木鸡,然后小跑起来跟在老儒生身后,笑嘻嘻问道:“老先生,你与娘亲认识?”
老人轻笑打趣道:“放心,不是你外公。”
赵楷哭笑不得,挥手让符将红甲中可甲完败四甲金甲隐匿起来,半点不怕身份神秘至极老人心怀叵测,腆着脸说道:“是外公才好。老先生,要不你给说说娘亲往事呗?”
老人脚步不停,摇头道:“尽是些悲事惨事负心人,有啥可说有啥可听。故事故事,便是故去事情,多说无益。”
赵楷溜须拍马道:“嘿,老先生果真有大学问,难怪南监正都要被骗。故事这个解释,当真是妙趣横生!”
老人笑骂道:“你这小子,到今天还不知道南怀瑜是姓南怀而非南吗,亏得那老家伙还恨不得把孙女都送给你。”
赵楷啊声,汗颜道:“小子真不知道老监正姓南怀啊,还有这样古怪复姓?”
老人摆摆手不客气道:“离老夫远点,你小子身上那股子气太盛,别害得老夫以后无法下棋。这二十年来,论天下气运,也就只有个姓姜小丫头能力压你头。”
赵楷仍是没半点心眼作态,死皮赖脸跟在老人身后,就跟在路上捡到宝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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