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杆子,轻声说道:“芦苇荡作战,木甲占据地利,可惜那小舅子来早,到秋天,芦苇易燃,火甲威力可加倍,若是水甲没被老剑神毁去,估计那几名北凉扈从就有来无回,哪里需要偷偷摸摸让土甲去行刺,带上金甲正大光明碾压过去便可。小金,你说是不是?”
符将红甲人披覆甲胄前便已是死人,自然没有回应。赵楷脚下这具红甲中死尸来历尤为敏感,生前是屈指可数品金刚境高手,只可惜对上指玄第人韩貂寺,下场凄凉。赵楷曾询问大师父天象境实力如何,这位大貂寺笑着说等以后老奴双手破敌便是,但以指玄境杀天象高手才有意思。赵楷心想大师父真是厉害啊,轻轻吹掉芦苇杆,伸个懒腰,眼神清清淡淡望向不远处战事胶着木甲火甲。既然今日有吴家剑冢与王明寅挑大梁,赵楷就不去抢风头,反正他与四甲只要露个面,就是种最实在牵制与威胁,堂而皇之坐在最醒目牌坊上,做诱饵也无妨。
吕钱塘抱着必死之心进入芦苇荡。他们四人对四甲,分明是毫无胜算,世子殿下意思,不难得知,能拖住多久是多久,芦苇荡外李淳罡对阵剑道后辈吴六鼎,有八分把握,大戟宁峨眉与百轻骑再加上那名深不可测女婢青鸟,胜负至少在五五对开,只要两处临近世子战场取胜,就是大局已定,芦苇荡中四人战死拼没又如何?这种情况,早在听潮亭亲眼看到北凉王时就有心理准备,王侯将相门阀世族里出来公子,有几个不是性情凉薄枭子?即便没有他们父辈雄才大略,可心性脾气却都学得十有**。
九斗米老道魏叔阳并未直接参战,只是气定神闲地袖手旁观。
苦力活还得由吕杨舒三人来做,没办法,瞎子都看得出这老道人在世子心中份量比他们三个加起来还要重,所幸牌坊下具符将红甲在护卫坐于牌坊上姿态浪荡年轻人,眼前只有两具汇聚佛道神通傀儡。至于土甲想必是隐匿于地下寻求关键时刻致命击,吕钱塘当仁不让率先仗剑前行,单独对上具红甲,体态丰腴舒羞与双手雪白杨青风联手对付另外具。大概是吕钱塘心知此战生还机会不大,非但没有败坏气机,反而斗志勃勃,广陵观潮悟出来剑意,本就隶属于老剑神那脉,李淳罡江上剑两百丈,让吕钱塘收获颇丰,剑出再无任何挂碍,手中赤霞大剑往无前,不管身前红甲如何皮糙肉厚,吕钱塘只管以手中剑疏泄四十年种种坎坷不平,红甲每次与大剑碰撞都会擦出大串火花。
舒羞双掌击在具符将红甲胸口,骤然发力,只是让其轻轻晃。身形矫健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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