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僧人微笑道:“笨南北,师父已经没那个心思去跟人争,顿悟说,以后就靠你发扬光大。”
小和尚紧张万分道:“师父,别啊,你有师娘,可不就有东西吗?多半顾不上你禅。”
白衣僧人神情有些懊恼,摸摸自己那颗大光头,呵呵笑道:“真是羡慕你这笨蛋啊,师父已经无禅可参啊。”
小和尚跟着叹气起来。
师父轻声说道:“要下雨。”
你师娘,就是在花前月下。笨南北,为师又想念你师娘。”
小和尚怒道:“你想就想,跟说做什!”
师父问道:“你就不想东西?”
笨南北立即傻笑,洗衣服也勤快几分,憨憨说道:“想呐,怎不想。”
师父又是板栗下去,然后语重心长道:“你想东西,跟师父说作甚?明知东西是闺女,说还要被打,你这个笨蛋,为师白教你那多艰深佛法。”
“大太阳,不会吧?”
“总会下。”
“师父。”
“嗯?”
“
小和尚怒道:“你再打,小心打出个顿悟啊,到时候立地成佛,就能烧出舍利子,看东西还理睬不理睬你!”
师父不屑道:“顿悟说,是师父教你,至于舍利子,为师更是看不上眼,在面前充什好汉,有本事去东西和你师娘那里大嗓门。”
小和尚心中悲愤,默不作声。
身边这个师父,笨南北也是下山以后才知道师父比自己想象中要佛法高深点,山下有个说法,同样是在山上长大师父在甘露六年,遍览天下经书,感到宗派林立,诸家说法繁杂不,莫有匠决,师父说要誓志捐身,要去万里之外求个“大本”,于是西行求法,走便是十五年,西域烂陀山够远吧?师父却要走得更远,求取《瑜伽师地论》来统诸家异说,在极西之地座寺庙钻研十年年,精通五十部经论,甘露三十年归来,到太安城时,据说连皇帝陛下都亲自出宫相迎,夹道围观者有数十万,争相目睹白衣僧人风采。因此寺中才有座立雪亭,先皇御笔亲题“白雪印心珠”五字。
如果只是到这里,小和尚笨南北肯定会觉得听故事呢,后来师父在寺里提出立地成佛说,这与禅宗正统有悖,结果师父十五年远行成闹剧,差点被赶出两禅寺,师父所谓“举手下足,皆在道场,是心是情,同归性海”也只是在近几年才被略微认可,不管如何,京城数十万人同跪地拜佛光景是不再,好在师父有点很让小和尚佩服,山下人如何看待如何反驳,都远不如师娘或者东西句话顶用,东西有些时候仅仅是句话说重,师父都要伤心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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