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神湖至春秋国战以后再无燃起滚滚硝烟,难不成今日三条商船要让青州水师开荤?
黄龙楼船上班纨绔中隐隐领头世家子皱紧眉头,场实力悬殊水战胜负在他看来不需想,只是旦轻启战事,以他敏感身份,后遗症太大,哪怕是他父亲都不敢承担。
这三艘黄龙战舰借着水上演练航行到姥山附近,更多是耀武扬威,若对方是寻常勋贵子弟,且不说楼船前后左右设置有四杆巨型拍竿太杀鸡牛刀,钩距和犁头镖就已经够吃壶,拍碎或者掀翻对方大船后,就丢个走私盐铁罪名,便可成为桩无法深究官司,青州本就对姥山王林泉插手盐铁生意多有不满,来替赵都统儿子出口恶气,二来可以给姥山个警告,石二鸟,何乐不为?
只是当他看到三条船上百余人携带制式军刀不说,更是手持弓弩,佩刀还好,王朝虽不鼓励游侠莽汉带刀游历,但并不严令禁止,可弓弩却是非军伍不得私自配置,他可不是睁眼瞎,对面那个登姥山游玩子弟身后可是站着位披重甲持大戟魁梧武将,王朝甲士百万,能用铁戟勇夫屈指可数,这次要教训人身份自然水落石出,有谁能让北凉大戟宁峨眉亲自护卫?他早就听说北凉世子殿下二度出门游历,不曾想今日便不凑巧撞上。
世子殿下可不是谁都敢假冒,藩王子孙出境需要朝廷钦准,出行阵仗更有明文规格,何况显而易见,自称任何位藩王世子都要比假冒那北凉世子要安全,人屠儿子,随便站在春秋八国中,喊声是北凉世子殿下,看会不会被多如过江之鲫刺客死士蜂拥而上。
同是王朝最顶尖世家子年轻男人眼神复杂,喃喃自语:“这家伙带百北凉轻骑,与父王几乎等同,好大排场,不愧是异姓藩王儿子。”
屁股下位置不同,脑袋里生出来想法便截然相反,与为首世家子谨慎不同,赵姓纨绔在内青州子弟听到徐凤年叫嚣后,火冒三丈,要知道水战有两大依仗,个是占据上游,顺势而下,敌师难以争锋。再就是以大船碾压小船,王朝水师这些年耗费巨资打造三艘与城墙等高巨舰,旧东越境内余皇,旧西楚神凰,再就是青州水师旗舰,莫说黄龙楼船,便是已算大物青龙大舰,都要被船头冒铁撞竿撞立碎,黄龙与三大巨舰差距,无疑正是眼下商船与黄龙差距,那厮何来勇气说出“可敢战”四字?这得吃多少颗熊心豹子胆才成?
这批穿锦衣骑壮马豪门子弟中除去为首世家子,有两人性格最激进毛躁,除父亲是都统赵姓纨绔,再就是家里老爹身为青州水师把手韦玮,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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