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胸部何等重要,这口诀还要配合十指揉捏,你若顾不过来,可以帮你。”
鱼幼薇开始听得入神,可等到才说几句正经言语徐凤年露出狐狸尾巴,有些无奈,但终究没有掀开帘子下车,坐在角落,撇开话题轻声问道:“为什不带上雀儿小山楂?你忍心他们跟老孟头样做山贼草寇?”
徐凤年反问道:“不好吗?”
鱼幼薇恼怒道:“徐凤年,你是谁?!你是北凉王嫡长子,是大柱国最宠溺儿子,你明明可以给两个孩子份锦绣前程,这种举手之劳对你而言很难吗?你连孩子们眼中青羊宫神仙都敢杀,为何临到头却如此吝啬?!”
徐凤年按刀而坐,手指轻弹叠于上边绣冬刀鞘,不动声色,像是觉得鱼幼薇不可理喻,连解释辩驳都懒得。
鱼幼薇涨红脸,眼神悲凉。
徐凤年还是反问:“你认为两个孩子被带下山,比商贾豪富人家子女更加衣食无忧,就是幸运?不做终日担心米盐却起码可以性命无忧蟊贼,去做什?整天跟样养鹰斗狗,或者说做点小本买卖,再被北凉王府仇家盯上,不知哪天便,bao毙?鱼幼薇,知道你们这些士族出身家伙,最让生厌地方在哪里吗,正是你们自以为是忧国忧民都会带着股书生意气,看似往无前,问心无愧,可曾问过平民百姓,他们到底需要什?那场春秋国战,是徐骁挑起硝烟吗?上阴学宫饱读诗书纵横家,个个觉得心系天下,要匡扶王道正统,以国作棋子,到头来死数百万人,甲士百万,百姓更是数倍,而上阴学宫死几个?即便你听说些书生忠臣投湖跳崖,以死明志,史书上却留下他们名字,千古流芳,可如老孟头这些微不足道百姓,谁会记得他们死活?你那身为上阴学宫稷下学士父亲悲愤作亡国哀诗,说那大凰城上竖降旗,举国无是男儿。要来说,什春秋哀诗榜首,根本就是堆屁话,什都是假,各国皇族死绝是应该,可那些听不到百姓哭嚎,才是真正哀诗。你当年与父亲同被逃难流民裹挟,想必是听到?可曾记得?二姐作北凉歌,哪里是在夸徐骁英勇善战?贫寒北凉参差百万户,几人铁衣裹枯骨?这是在骂徐骁!试问帝王将相几抔土?这可是在学你父亲这帮文人士子在歌功颂德?鱼幼薇,知道为何不杀你吗?便是要你好好睁大眼睛看着,不光要带你去看江湖,什才是真正活着,以后还要带你去北凉边境去看铁甲听铁蹄,让你知道什才是战争。”
徐凤年顿顿,平静笑道:“当然,不杀你,还是想欺负你。”
鱼幼薇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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