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个子矮开始在那里蹦达,只求多看几眼。这等美貌娇柔小娘子哪里经得住大当家二当家们几个来回,轮得到自个儿尝鲜吗?院中三位,这辈子都没那福气瞧见过啊,更别提摸下甚至是压在身上,万几位当家把她们做压寨夫人,岂不是完蛋?!若不是有个富贵人家公子哥,个牛鼻子道士和那位骨瘦如柴羊皮裘老头儿在场,他们都要以为是仙女下凡。
提对生锈宣化花斧大当家狞笑道:“不知青城山那座阴阳亭吗?”
徐凤年脸懵懂无知道:“知道,亭下是阳间,亭下是阴间,气候截然不同,以前在这道观里便听人说山下雷雨,山上都会天晴。”
二当家是个比老剑神还要瘦小毛猴般猥琐男人,天生毛躁,跳窜上前,伸手就要拿指甲满是污垢爪子去摸舒羞胸口,可怜舒羞不知世子殿下明确意思,只好装出惊恐,小退两步,恰恰躲过那猴子作呕探手。
舒羞不幸是这个院中最没地位可言外人,与他们挨得近,刚才不仅闻到这帮匪寇野人汗臭,更嗅到那瘦猴儿可怕腋臭,望向直无动于衷世子殿下,舒羞有些无奈,只求着世子殿下早早没逗猫耍猴闲情逸致,她真是百不乐意与他们站在同个院子,以前身为巫女必须精通些巫术都没丢,收拾得他们生不如死实在是轻而易举,丢些特殊豢养五毒进腹,点点蚕食内脏,或者将他们经脉逆行,全身沸腾炸开,他们不是满脑子*-秽吗,她身上便有种媚药,却不是菩萨心肠用在他们身上,而是丢给山野熊罴猴王这等畜生,到时候他们就真得呲牙咧嘴,舒羞可以保证他们身上裂出个大窟窿来。
徐凤年把搂过鱼幼薇,拿胡茬下巴摩挲着她光滑脸颊,笑问道:“那你们是打劫?”
这个天真问题问出口来,连旁姜泥都觉得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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