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劣剑招更是难登大雅,徐凤年看会儿便觉着乏味,笑问道:“吕钱塘,这两人联手能挡下你几剑?”
观潮练大剑心铸就雄浑剑意吕钱塘照实答复:“剑也挡不下。”
徐凤年望向鱼幼薇,捉弄道:“这两人在这边守株待兔,卯足劲想从这里骗些银子出去,心意可嘉。你们瞧瞧,他们那崭新衣衫,说不定都是饿肚子节省出来银子,而且雍州禁武严苛,敢在官道上比武,没点胆识真做不出来。幼薇,你说当赏不当赏?”
要知道鱼幼薇娘亲是西楚先帝剑侍魁首,她虽只学到绚烂剑舞几分皮毛,却得其中大半神意,自然对那两个装腔作势绣花枕头提不起兴趣,摇头道:“剑术平平,不该打赏。”
徐凤年没有说话,端起酒碗喝口酒,怔怔出神,有点不合常理。官道上两位剑客见这边半天没动静,凉州境内听说世子殿下出游便开始辛苦排练许久打斗也快要招式用尽,难免焦急,其中白衫剑客心思不定,不小心便忘按照排练走剑,划伤对手,结果那黑衣剑客也伤出血性,开始拼命。无意中惹来不明就里等闲看官们激动万分,只觉得这场激战真心出色,都见血!这等惊心动魄高手比试,哪里是市井乡邻间拎菜刀扛锄头能够比拟?
些手头拮据只能小心数着铜板买酒酒客如此来,都心甘情愿再各自喊几碗杏花酒。
徐凤年没有去看那场两位贫穷游侠儿胡闹出来蹩脚打斗,只是想起当年游历中碰到个朋友,三年六千里,说来可怜,除李子小姑娘这个出手阔绰熟人知己,也就只剩下那个叫温华家伙愿意结伴而行,那小子貌似父母早逝,与兄嫂过几年,受不势利嫂子刻薄挖苦,气之下便开始单枪匹马行走江湖,说单枪匹马并不合适,因为这个穷光蛋穷得叮当响,只能自己削柄木剑挎在腰间,哪里买得起马,温华穷归穷,志向倒是大得没边,说要寻名师练名剑,非要练出个大名堂才回家光宗耀祖,定要弄把带剑惠高贵好剑挎着才罢休,徐凤年曾问他真牛气回家见到那嫂子,如何拾掇?这小子却说嫂子终归是嫂子,再目光短浅,也不能真把她怎,只是万他出息,便能让那个哥哥扬眉吐气,再不用每天受嫂子气。这个温华每次看着老黄牵着骨瘦如柴红马,都跟看见柄好剑,只不过徐凤年提心吊胆生怕这想剑想疯家伙真把马匹偷去卖钱,可分别前都没发生这档子祸事,真如温华自己所说,剑要自己挣钱买来才是自己剑。不过这小子也有些旁门心思,例如那各地比武招亲,他都要不自量力厚着脸皮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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