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泥眼眶湿润,嘴唇颤抖。
徐凤年模仿她语气惟妙惟肖:“神符是!!火泥古砚是,还是!”
姜泥扑向这个混蛋,带着哭腔喊道:“杀你!”
徐凤年转头看着《禹工地理志》,伸出腿挡下前冲小泥人,悄然道:“好,别闹,这方古砚就当送你。”
姜泥
庭院深深,养鹅种莲栽芭蕉,确是个风景恼人清净地,亏得小小颖椽能找出这个不俗气风水宝地。从头到尾,颖椽小吏都没敢多说句话,也难怪他畏惧世子殿下如豺狼虎豹,在朝廷公门修行,官和吏是天壤之别,官与官又有门槛无数,六品是道坎,正三品又是个大坎,除手握大权封疆大员,三品以下都只算是还未跳过龙门小鲤鱼,只是比起其余鱼虾要稍稍肥壮点,穿上三品孔雀或者虎豹补子官服,才是做官做到出人头地,若是文官,能将三品孔雀补子再换成二品锦鸡最后换作品仙鹤,呵,这便是光宗耀祖。
徐凤年在房中换上身衣衫,青鸟帮着梳理头发。
徐凤年掏出《禹工地理志》,
摊在桌上,指导几个州郡,笑道:“瞧瞧,与北凉交界雍泉两州,实权十几人,不管文官武将,都是对徐骁心怀敌意,大将军顾剑棠三分之旧部都安置在这两州,在雍州境内,恐怕除这颖椽,接下来就们看不到什好脸色。不过出雍州,情势就会好转,这两年禄球儿都打点过,也有些北凉旧将在把持州郡大权,到时候免不要几番觥筹交错,说不定抢着给本世子暖被窝侍妾美婢会不计其数,回想当年跟老黄在雍州中部就被打劫丢马匹,在冀州开始完全身无分文,
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
青鸟望眼窗外,道:“姜泥拿着书在院中撑伞等候。”
徐凤年笑道:“她钻钱眼里。去让她进来。”
青鸟把姜泥领进屋子,徐凤年指着桌上个青鸟负责行囊,对姜泥吩咐道:“不急着读书,先磨墨,要画点东西。”
房中有上好熟宣纸,只不过徐凤年写字很认笔,姜泥打开行囊,先挑出枝关东辽尾,只不过当她看到那方再熟悉不过火泥古砚,在武当山上作为买卖交换,姜泥已经将这方被西楚皇叔姜太牙评为天下古砚榜眼古砚丢进洗象池,怎又出现,姜泥仔细打量抚摸,翻看古砚底部句诗文,确实是“西楚百万戟士谁争锋”,姜泥用力握住冬暖夏凉古砚,舍不得拿它砸那*诈卑鄙无耻世子殿下,只好红着眼睛气骂道:“怎回事?!”
徐凤年脸嬉笑道:“送你,你丢,这人小气,就到洗象池底下捡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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