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如何?”见白玦声息淡淡,天启挑眉道:“白玦,百年前明明知道后池就是上古,为何还要灭柏玄身躯,逼古君自毁神脉……以上古性格,若是知道此事,即使是千万载交情,她也不会原谅。”
“无所谓,天启,什时候活得这唯唯诺诺,不原谅就不原谅,难道白玦要永远上古之下仰她鼻息而活?”
白玦眼中泛着透彻清冷,天启定定看他半响,朝苍穹之境而去,经过白玦身边刹那,停下脚步,勾起薄唇有些嘲讽:“白玦,这幅样子,骗得芜浣和暮光,骗不。知道……”他转头,面色悠远:“当初上古祭台以身殉世后,是真想杀。和炙阳只是把封印下界六万年,实是太便宜,不是吗?”
白玦背身后手缓缓握紧,眉眼沉下。
“当初被封印后到底发生何事,炙阳又去哪里,到底还藏多少秘密,就不怕上古开启上古界那刻,所有切都会真相大白?”
…如她当初。
芜浣长长吐口气,有些诧异自己竟会突然想起当初上古界中日子,那些忐忑万千,步步为营岁月。
她垂眼朝床榻上景昭看去,神情浅浅凝住,就算是为景昭,她也不能回头,是上古对不起她,她没有错。
只有把天启和白玦都卷入仙妖之争,才能真正影响到上古,无论她帮哪方,三界局势定会生变,她迟早会有机会,就如当年般。
只是……要让所有仙将仙君听令,必须要有暮光支持。芜浣敛眉,似是下定决心,消失御宇殿,朝玄天宫而去。
白玦猛地抬头,朝天启看去,漆黑瞳色极快划过抹血红之色:“天启,不要多事,当初能封印次,现样可以!”
“虽是仙力铸体,但们二同为真神,当初若非炙阳帮,以为能奈何得?”天启嗤笑声,神情不屑。
“若不是炙阳,当初绝不会留性命,天启,因己之私差点毁整个三界,难道到如今就点都不后悔?”
苍穹殿下荒漠中,天启对着那数十座伫立石像神情晦暗,良久后才转身欲离去,却愣当下。
白玦身雪白长袍,站他不远处,脸色微白,瞳色幽深。
“还以为已经不记得他们葬身这里,觉醒三千年,甘愿藏妖界紫月山,也未曾踏入此处步。”
“这是事,与无关,白玦,上古面前说什,看她对过去好像有些生疑。”天启皱眉,将此事揭过,双狭长凤眼微凝。
“怕什,就算上古恢复后池记忆,恨也只有,难道是担心她想起当初布下灭世血阵,累得月弥他们惨死下界之事?天启,当初意孤行,难道如今才来后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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