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时被
景涧神色骤然变,无力朝旁古树靠去,隔半响,突然笑起来。
“凤染,你为大哥怨,为父皇怨,如今为母后怨,你怎永远不会回头看看,只是……”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微不可闻,古树旁道青影垂下头,手抬起,遮住眼睛,仿似世间再也不剩点光亮。
与此同时,天宫御宇殿。
天帝沉着脸走进大殿,看王座上芜浣副安然模样,沉声道:“芜浣,你怎能颁下这种御旨!”
际百年,清穆也不会强行吸纳妖力入体,这快就觉醒,而他当时……在擎天柱下,没有帮后池。
他毕竟是天宫皇子,后池触犯三界法规,他实在难以开口,况且在那种情况下,他若开口,父皇恐怕怒意更甚。
半空中赤红人影突然停下,然后朝地面飞来,景涧眼中浮过抹惊喜,想迎上前去,但又有些赫然,反而踟蹰在原地,见凤染越来越近,最后长吸口气走上前,眼神晶亮亮:“凤染,你近来可……”
话还未完,便顿在当处,他愣愣看着凤染,说不出句话来。
那双以往张扬凤眼里满是不屑,甚至夹着滔天怒意,即便是在后池被逐那日,他也不曾被她如此厌恶注视过。
“有何不可?”天后笑笑,眉间满是傲色。
“你如此做,视清池宫为何物?视古君为何物?以他对后池疼爱,势必不会忍下这口气。”
“他忍不下又如何?当年为后池,景昭被禁锁仙塔百年,如今后池竟还敢去渊岭沼泽见白玦真神,为景昭,小小惩戒她下又有何不可?”
“芜浣,这样来,只会显得咄咄逼人,给三界留下口实,况且对后池而言也太过……”
“暮光!”天后打断天帝话,冷冷道:“只是为女儿做点事罢,如今有白玦真神在,你何必再忌惮古君,更何况……就是要后池不敢面对三界中人,免得景昭大婚那日她还来搅局,不要忘,古君当初大礼,们在昆仑山上是受过次,难道你想要景昭再承受次吗?”
“景涧,以后不要来清池宫。”
冷冷声音,似是多看他眼都嫌烦,景涧指尖微紧,苦涩道:“凤染,知道当初父皇他……”
“和天帝无关,你有时间守在这里,还不如回天宫,看天后究竟做些什!”凤染淡淡开口,掩下眉间怒意,转身便走,行几步,回转头,眉角冷峭,笑容清冷决绝。
“景涧,你何必如此,这天上地下,九州八荒,就算是看上任何人,也唯独不会是你,天后芜浣之子,景涧!”
说完这句话,决然离去,赤红身影消失在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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