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没有料到少主会这样斩钉截铁地反对,如意夫人愣下,却只是无奈地低头服从,依然低声分辩,“但慕容公子他是红珊……”
“红珊是红珊,他是他。”不等如意夫人说完,苏摩蓦然出言打断,傀儡师眼睛依然是茫然冰冷,嘴角忽然泛起丝不屑冷笑,“个走南闯北男人,还要靠前人余荫庇护,算是什东西。”
那样锋锐恶意话,仿佛刀般割过慕容修心。
年轻珠宝商人蓦然抬起眼睛,盯这个傀儡师眼,仿佛要把这个说出这样冷嘲人模样记住。然而慕容修眼睛里却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按住涌起怒意西京,只是对着苏摩淡淡道:“教训是——原来阁下毕生都未曾受人半点恩惠,佩服。”
苏摩冷笑,本来开口就要说,陡然间仿佛想起个人,心里便被什狠狠咬口,忽然间闭口不言,脸色转为苍白。
代赌坊老板娘。家业夕间破败如此,如意夫人却毫不惊慌,慢慢开口:“在此地多年,好歹也有些人脉,要护送个人并不难。”
“如此……多谢。”西京愣愣,看到老板娘认真神色,脱口。
“不必谢。慕容公子是红珊孩子,也是们鲛人族后代,该当出手相助,”如意夫人抬手掠掠鬓发,笑笑,“而且……如今们鲛人和空桑人之间、也该相互扶持,不好让西京将军为难。”
她想想,从怀中拿出个锦囊,解开,将面晶莹玉牌拿在手里轻轻抚摩。
上面,刻着双头金翅鸟令牌——沧流帝国十巫赋予领地总督最高权柄象征。这个情人馈赠她保留多年,未曾轻易动用。
虽然是沉默,可那样凝聚起杀意让室内几个高手都悚然动容。那边真岚已经顾不得捧着书卷看那笙,立刻回身,有意无意地拦在双方之
“这面双头金翅鸟令牌,就让慕容公子随身带着吧……”如意夫人垂下头,看手中那面温润玉牌半日,终于收回恋恋不舍目光,道,“为海国,红珊当年战败被擒,受多少苦楚,才遇到你父亲——如今天见可怜,让遇到她孩子。”
轻轻叹息,如意夫人终究狠下心,将那面含义深长玉牌递给边年轻商人。
“啪”,忽然间凭空声轻响,仿佛无形力量蓦然卷来,那面玉牌从慕容修指间跳起。众人大惊,西京按剑回头,看到坐在角落榻边傀儡师面无表情地抬手招,将那面令符收入手心。
“少主?”如意夫人诧异,有些结巴地问,“怎、怎?少主不同意?”
“不同意。”苏摩收起手,冷冷道,“这个东西,不能给中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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