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是片荆棘林,两人前后走入,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倒刺,寻觅着草丛中路径。慕容修走得快,几乎要把她甩下,那笙心下急,往前跑步,不小心“嗤啦”声衣服就被钩住,她跪在地上、手忙脚乱地解开,最后还是以硬生生扯下块来告终。
看着崭新羽衣缺块,那笙大为心疼,忽然看到走在前面慕容修忽然急匆匆地折返回来,脸色苍白,仿佛背后有人追着他样。
“嘘……”她刚要开口,慕容修忽然伏下身捂住她嘴,急急道,“别出声,有人追!看来是杀人越货强盗。”
“强、强盗?”耳边已经听到有批人走近,那笙结巴脱口问。
说话间,那群人已经追进林子,越来越近,边骂骂咧咧、边细细搜索着。
确两百四十多。她是个鲛人,二十多年前父亲来到云荒……”
路走,路将自己身世说遍,满以为那笙会听得目瞪口呆。然而不料那笙只是半信半疑地抬眼看看他,讷讷:“听起来……好玄啊,比给人算命时还唬人。”
“干吗骗你?”慕容修微微有些不快,拂开垂落发丝,压过耳轮,“你看,鳃还在。”
“哎呀!”那笙跳起来,凑过去看,啧啧称奇,“真和鱼样呢!”
“是吧。”慕容修不等她动手动脚,便放下头发,“不过父亲是中州人,所以头发和眼睛颜色都是黑,而且也和般人样、二十多年就长成现在这样。”
“妈,明明刚才迎面已经遇到那个小子!居然回头就跑,机灵得和兔子样!”
“别急,这林子不大,荆棘又多,他跑也跑不快,们慢慢搜就是。”
“奶奶,耽误时间总管又要骂们饭桶——拿到那小子,非砍残他不可。”
显然训练有素,群人呈扇形散开,慢慢打草搜树,脚步声渐渐走近。
那笙立时联想起天阙上那群残,bao乱兵强盗,只吓得手心冒冷汗。忽然身上轻,那只篓子已经被他拿走,她
“好可惜……如果你象母亲,就能活好几百年。”那笙叹气。
“那有什好?”慕容修摇头,“到时候看着身边人个个死,你自己不死是很难受——你没见母亲。”
“嗯……为什她不再嫁呢?”那笙思忖,提议,“几百年!她可以嫁好几个——”
话没说完,看到慕容修蓦然沉下来脸,她连忙噤声。
本来好好气氛忽然又冷下来,慕容修默不做声地继续赶路,那笙背着干草篓子跟在后面,怏怏不乐,暗自抱怨前面这个人翻脸速度真是让人受不,都不知道哪些是他死穴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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