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慕容修怔下,莫名地看着鬼姬,脸蓦然红。
“呃……”猛然想起中州对于这个词解释,鬼姬拿短笛敲下自己头,笑,“哎呀,意思是你什时候分裂出和人样腿……‘破身’在云荒是专门指代这个。”
顿顿,看到年轻珠宝
屈起手指,敲敲自己脑袋,“你们慕容家直号称中州三大豪门之,世人定很纳闷你们哪来财富吧?——慕容真那个孩子说:慕容家直世代秘传有去往云荒地图,每位男丁继承家族之前,都要被千里迢迢派往云荒贾货,换取明珠和连城之璧,次之获利便可支持世。”
“是。”慕容修穿着夹衣,在半夜寒气中打个哆嗦,“这也是考验——虽然是长子,但是直被目为不祥人所生孽种……如果这次不能顺利完成交易话,那太夫人更会有理由为难们母子。所以,求鬼姬您定要放过去!”
“不祥人……”鬼姬放下短笛,叹口气,“红珊在中州、日子定很难过吧?”
不等慕容修回答,鬼姬在白虎背上俯下身来,细细看着他脸庞,蓦然探过手来,压过他耳轮,看看他耳后:“啊……果然还有鳃!你生下来时候,定吓坏家里人吧?”
慕容修触电似地后仰,有些失态地躲开鬼姬手,面色苍白。
他已经不记得岁以前自己样子,但据太夫人恶毒叱骂里说,他生下来就是个难看怪物——而母亲仿佛预先知道会生下个怪胎,坚决拒绝让产婆进门,个人在房中呻吟天夜生下他。
他生下来,就是个人身鱼尾、满身薄薄鳞片、耳后有鳃怪物。
然而,虽然母亲极力保护,却终究无法长久掩饰,满月酒那天,被抱出去见人婴儿不小心将襁褓踢散,露出鱼尾吓倒家里所有人——“天!是妖怪啊……是那个云荒带回来不祥女人生下妖怪!”
从此后,除父亲以外,家族所有亲人都不再是亲人。即使后来母亲亲自操刀剖开他尾骨,分出双腿、让他变成和身边所有人模样,可那些家人始终不能消除对他异类般敌视和厌恶。
“慕容真那个孩子太倔……当初他本来就不该执意带红珊走。”二十年时间仿佛只是弹指,天阙上鬼姬依然这样称呼着他已经过世父亲,叹气,“他以为鲛人在中州就能被如同普通人样对待?鲛人血脉是强势、无论和谁结合,生下后代即使丧失特殊能力,但定还会保持鲛人外貌……红珊她开始可能还不相信这个铁律,抱万指望吧?——你什时候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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