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手边没有药。”
她有些埋怨:“家里没有常备药吗?”
她是真想说,大少爷,你该不是连生病要吃药道理
忽然就有来电显示,周生辰三个字闪烁着,在漆黑夜色里,格外醒目。
他声音,非常平稳。
询问她何时开工,又需要何时收工,宵夜是否合胃口。时宜作答,两个人忽然都静下来,她忍不住笑著,问他:“是不是每天,你都要问这些问题?”
周生辰也笑,时词乏。
“听你声音,好像很累?还是生病?”
“个化学教授,什都不感兴趣”美霖无能为力,“对化学窍不通,你男朋友对来说,和外星人没差别。”
“算,不问你。”
“好,也不问你,反正你不是露脸艺人,不怕你被狗仔队偷拍,”美霖笑,“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获奖”
她看看表,还有分钟,他就要来电话。
只要是工作日,晚上那通电话,他都会改到十点半打过来。
来视察工作,也碰上爱心牌宵夜,颇为诧异地看时宜眼睛里幸福笑,都觉得自己和这小姑娘恍如隔世。短短十几天没见,怎她就有个从不露面二十四孝男友?
美霖是急脾气,百般威逼利诱下,时宜终于说,是个化学教授。
“科学家?”美霖很是被颠覆价值观,“你会喜欢整天在实验室科学家?”
她笑,把港式红茶握在手里:“智商高啊,喜欢高智商人。”
美霖摇头,不太相信地笑著。
“昨晚受些凉。”
“吃药?”
“还没有。”
“那不说,”她有些心疼,“快去吃药。”
“现在?”
“让打个电话。”她打断美霖,把她推出阳台,关上玻璃门,拿出自己手机。
他为她专门配手机,号码薄上,只有她名字。
细想想,何尝不是浪漫至极。
工作室露台下是步行街道。春夏交接季节,梧桐树已经开始郁郁葱葱地,绽出大蓬绿叶,有清新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时间从11:29跳到11:30。
她轻声说:“而且,们马上订婚。”
美霖足足怔五六秒,拍拍她手腕,长长地,呼出口气:“幸好是订婚,否则,真是要被吓死。订婚这种事,都是富家公子常玩伎俩,你可切忌,不要太当真。”
时宜没理会她调侃,反倒是认真地问她:“你觉得,如果个人什都不缺,送他什比较好?说是订婚礼物。”
“什都不缺?”美霖立刻抓住重点。
“他这个人,看起来什都不太感兴趣。”时宜刻意避开敏感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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