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难听做什。”冷宫不悦道,“千金难买高兴,只要他欢喜便好。但自从他与那个人在起之后,他住是小破草屋,穿是寻常衣裳,吃要自己种,用要自己做——穷得令人发指。你说那人哪里及?”
薛蒙也是瞧遍诸多生死离别孽缘善缘人,听他这说,推己及人,便道:“呃……其实这也不定。你师尊或许并不愿意被你养着。给你举个例子,比如你有个爹,他是个大好人,养你许多年,对你都很好,但他并不是最富裕。你会喜欢他吗?”
冷宫不假思索道:“
薛蒙:“……你师尊觉得他哪里比你好?”
冷宫怒道:“他?他若敢觉得那厮比好,定让他在床上尝遍苦头!”
薛蒙有些心累,他揉着额角:“那你说说罢,说说如果是个局外人,比如,会觉得他哪里比你好?”
冷宫这才勉为其难地开始想。
想好久,无不阴沉地说道:“都比差。”
,但眼眸中仍是闪过丝隐痛。
过会儿,她说道:“……他当年走,确实是被逼。”
“……”
“但没有想要他走。直……直……”
停顿须臾,别过头,眼眶有些发红。
“……”
“他和出身都不好。但他不求上进,懒散度日,自食其力,打出天下。和师尊睡晚上之后,可以为哄他高兴,拿十吨黄金让他砸水漂玩儿。他和师尊晚上七次,完事居然只带师尊吃五十文大桌路边小破店,妈!也太气,你说他脸皮怎这厚呢?”
“……”可你姑娘家家能说出这种话,脸皮也不薄啊。
冷宫压根没看出薛蒙尴尬,自信道:“出息,有钱,可以养他。师尊跟在起时候,住是华室,穿是华服,吃穿用度全都按最好供他。”
薛蒙有些迟疑且有些艰难地:“你师尊还是个吃软饭?”
薛蒙顿时有些慌,啊呀,她可别是要哭?他长这大,可从来不知道该怎哄女人!
正担忧着,却发现自己不过是杞人忧天,冷宫这货红眼眶之后,却又开始发狠,狠倔道:“走就走,又有什不起。他走难道就不能活吗?”
薛蒙:“……”
“不说这件事。说就不高兴。”冷宫给自己续杯茶,咕嘟咕嘟口喝干,然后道,“来!接着和你聊那个道貌岸然刁民。”
“妈。”说这人,冷宫就像攒十几年怨气,气得抬手,点着手指想说什,但苦于词藻有些贫乏,时竟找不出可以宣泄愤怒词藻来,于是狠狠吐口气,“……就不明白,他到底哪里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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