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忽有个孤月夜随侍小趋而至,在他们案席旁停下,作礼,而后捧上只锦盒。
薛正雍回头道:“怎啦?”
那随侍摇摇头,指指耳朵,又指指嘴,竟是个不能说话也听不到声音聋哑之仆。
楚晚宁留心看他个来回,发觉此人和普通孤月夜弟子不样,颈部绕着个银色蛇形项圈。
“寒鳞圣手……?”
就三个字。
“应该。”
他竟然说这个位置应该就是他坐。
姜掌门,富是真富,狂是真狂,脾气差是真差,脸皮也是真厚。
薛正雍忽然想起件事,低声和楚晚宁咕哝道:“灵山大会他没来,不止次。”
哑仆发觉楚晚宁在看他项圈,连连点头,又鞠躬,把盒子举过头,呈递给他。
那盒子上头也有精致蛇形纹章,薛正雍看,对楚晚宁说道:“他应当直属于寒鳞圣手门下。”
他说着,便往孤月夜席坐那边看去,果然瞧见天下第药门大宗师——寒鳞圣手,华碧楠,正戴着面纱帽笠,露双眼,静静地凝视着他们这边。
楚晚宁对这些权谋争端不解,微蹙黑眉:“怎说?”
“是说,自从南宫柳当第尊主,儒风门被公认为第大派,姜曦就没有来参赴过任何掌门会……”
楚晚宁打量姜曦会儿,说道:“此人心高气傲,看得出来不愿屈居废物之下。”
薛正雍有些冤枉:“也不愿意屈居废物之下啊。”
楚晚宁淡淡笑:“尊主是隐忍,不算屈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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