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怎按捺,再怎循规蹈矩地按着恋爱步骤走,也还是会有尽头。
这天,他照例吃完晚饭,拿个蜜桃准备离开,桃子还没咬两口,手就被捉住,楚晚宁惊,抬头见是墨燃,便低声喝道:
“你做什——”
托盘,仿佛十分镇定地用手帕把米粒擦,而后抿抿唇,低声道:“还有吗?”
墨燃笑着说:“没,很干净。”
楚晚宁这才重新端起盘子走开。他心中又是羞恼又是尴尬,却也隐约有着种自己不那愿意承认失落感——
墨燃以前都是直接抬手,这个男人突如其来循规蹈矩,让他觉得很不适应。
之后连数日,都是如此。
明明曾经是那样百无禁忌人,如今却像个情窦初开毛头小伙儿般,只尽心尽力地待楚晚宁好,却不做任何过分激进事。墨燃好像怕惊到他似,每走步都谨言慎行,有时候楚晚宁分明都在他眼底看到灼热焚腾热欲,但那男人睫毛帘子竟会默默打落,而后,宽厚手掌将楚晚宁十指裹住。
再抬起眼帘时,目光里欲,已尽数被温柔遮掩。
但那温柔太多,有时候楚晚宁会心生种模糊不定错觉。
就好像,墨燃是在对待个支离破碎后,再点滴,重新被粘合起来陶土人,生怕动作大,就会把他捏成碎渣,捏成粉末。
楚晚宁觉得这样倒也好,从容不迫,不疾不徐,梦里烈火烹油鼎镬沸腾固然刺激,不过,这种事情做做梦就可以,若是成真,他恐怕自己会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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