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嚣张不嚣张,师尊要是生气,就让师尊十招。”
“墨微雨!”楚晚宁恼羞成怒,拳脚上功夫更快更狠。
海棠花纷纷飘落,柔如风吹雪,树下师徒二人鞭腿劲袭,无所不用其极。又是八十多回合之后,楚晚宁渐渐觉得体力有些透支——他先是在墨燃来之前练半个时辰剑,后来又用兵刃和墨燃打百多来回,真已经十分疲惫。
但他眼睛却很亮,心跳也很快,张俊脸上满是精神与辉光。
他们越打缠得越久,力量搏拼更胶着,楚晚宁倏忽侧身,手肘向墨燃胸肋间劈落,却被墨燃把抓住。
呼吸沉重,滴热汗透过他漆黑剑眉淌下来,直逼眼睫,但他与墨燃较着劲儿,半点不容分神,那汗滴便透过睫毛,渗入眼眶中,他竟忍着不眨眼,双眸子如夜火极光,闪着令人惊骇光亮。
北斗仙尊斗性已浑然都被自己徒弟激起来。他原本就爱酣畅淋漓战斗与竞搏,平日里淡漠清冷,只因难遇对手。而墨燃就像把火,轰地声,把他这池烈酒点亮,刹那间焰照长空。
他们打到后头,长剑竟因无法承载这样高强冲击而发出不祥咯吱声,最后随着两人在空中近身击,竟铮然嗡鸣,在两大宗师间碎成千万点铁粉晶莹!
“剑都断。”墨燃无奈道,“还打?”
楚晚宁眼中已是片烽烟缭绕,他把剑柄丢,白衣衣襟微敞,更衬身形挺拔,他简洁有力道:“打。”
两人相互抵压,手臂和手臂都在发着抖……
楚晚宁胳膊被墨燃握得那紧,粗砾修长手指像要把他捏碎,把他骨头都捏断。
墨燃兽性与征服欲,也在这肉贴肉厮搏中被烧起来,他陡然用力,终于把楚晚宁发力制住,而后忽然反手——
楚晚宁猛地惊,待回过神来,已被墨燃牢牢勒在汗湿怀里。
“还打?”身后墨燃带着笑声嗓,他背脊紧贴着墨燃宽厚胸膛,心跳起伏,年轻男人胸膛就像火般滚烫,铁般结实,就像烧滚岩石,要把他整个人揉进去,揉化掉
“……”
墨燃还没来得及收回见鬼,楚晚宁便身形极敏,犹如拉满弦,箭出弩,又似林中猎豹,雪中鹰隼,径直朝墨燃袭来。墨燃慌忙撤去见鬼,抬手格挡,两个人复又以种新方式争高低,打得难舍难分。
贴身近战和兵刃战不样,身形强健高大人往往会更容易占到优势,何况楚晚宁和墨燃身手本就已相差无多,所以这回,楚晚宁明显吃亏。
墨燃笑:“师尊,别打,不用灵力话,说句老实话,你打不过。”
楚晚宁怒极:“逆徒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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