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怎?”
他似乎听到楚晚宁声音有些沙哑,竟似爱欲
“……”楚晚宁看看自己右脚侧面,果然有道细小口子,“点小伤而已,都没什感觉。”
墨燃道:“带些跌打损伤膏药,师尊等等,去拿来给你涂上,伯母调特别好用,晚上伤口就能愈合。”他说着就出房门,他小屋和楚晚宁面对面,中间只隔个十来步就能走完院子,他很快去而复返,拿来罐香膏。
“至于这矫情?”
“哪里是矫情,万溃烂更麻烦,来,师尊,脚给。”
楚晚宁有些难堪,他活这多年,脚是极私密地方,他平日里总是衣冠楚楚,当然不会赤着脚到处晃来荡去,这是没有几个人瞧见过皮肉,更是没有人触碰过皮肉。
方听见。亮着豆灯烛屋子里,只偶然响起楚晚宁双脚晃动水波声音。
“洗好,不酸痛,你回去吧。”
墨燃却很坚持,他再也不会信楚晚宁什“不痛”“不难受”,他已经放下书,在楚晚宁床榻前矮下身子,半跪下来,捉起楚晚宁想要缩回去只脚,目光有些不容置否意味:
“给师尊按完,再回去。”
“…………”楚晚宁想踹他脚,让他麻利地滚回去,别他妈在自己面前自说自话。
正因为不知者无畏,刚才他不知道被人捏脚是什滋味,于是就由着墨燃捏几下,谁料得到竟是那样酥麻酸软感觉,心底像是有蚂蚁在啮噬,于是再要伸给他时候,就有些犹豫。
墨燃就瞧着那双清清白白双足半掩于衣缘之下,热水总算给它们添些血色,楚晚宁脚趾匀称细致,指甲盖像是南方深冬时湖面上结着层薄冰,晶莹剔透,但刚浸泡过指尖又透着淡淡绯红。
好像冰层里,冻朵含苞待放海棠花。
墨燃复又跪下来,神情温柔且恭敬地,把那朵温热海棠花捧在掌心里。
他感到那海棠在自己手中微微颤抖,花瓣簌簌,他忽然很想就此低下头,俯身亲吻它,让它不要彷徨,不要害怕,让它舒展芳菲,松开瓣叶。
可是握着他那只手是那样有力,有些粗糙,虎口和指腹茧子贴着他皮肉,他脚因为热水浸润而变得格外敏感,他时竟觉得有些痒,想要笑,于是力气就全花在忍笑上头,竟然就这样错过拾起威严、赶走墨燃最后机会。
墨燃半跪着,已经把他脚搁在膝头,低眼垂眸,耐心细致地揉按起来。
“师尊,水田里头很凉吧?”他边按边这问。
“还好。”
“枯枝烂叶也多,你看这边,都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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