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捏着酒盏,喝杯又杯,指节捏苍白,酒都烧透肺腑,也没有把他心烧得热络,热络到足以鼓足勇气,扭头去问句,他什时候回来。
温柔。
“这个收下,其余你拿回去,这些东西你也用到,师父不缺。”
“可是……”
“少主,师尊让你拿回去,你就拿回去吧。”师昧笑着,小声劝他,压低声音道,“反正少主最想送,不也就是这盒小泥人吗?”
薛蒙脑袋简直都冒烟,他气恼地瞪师昧眼,踢踢脚,咬着嘴唇不说话。
薛蒙这个人,从小被捧很高,从没有过什话是不能说,什事是不能做,因此他表达喜恶方式往往很热烈,很直白。
楚晚宁因此觉得他很难得,这种率然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是薛蒙最难能可贵宝贵品质之,他有些羡慕。不像自己,从来都是个不坦诚人,心里很是思念,嘴上却说不挂怀。
重生归来,虽好些许,但也就这样,不会变多厉害。冰冻三尺非日之寒,他觉得自己大概用整个后半辈子来改,也改不太多。改多,大概他也就不是他。
筵席到快散时候,墨燃依旧没有归来。
楚晚宁其实心里闷厉害,却也没有多说句话,虽然他真很想问薛正雍,想问问墨燃今日那封信究竟是怎写,想问问薛正雍能不能知道墨燃究竟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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