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二十年,两辈子。
都过去。
端是厚颜无耻,狼子野心,也要把这句话说出来——
师尊,们重头来过。
好不好。
“师尊、师尊……”他悲恸着,蜷缩着,“是对不住你。求求你……求求你跟回去……”
“师尊……求你跟回去,错,是不好。不怪你,不恨你,是不对,总惹你生气,你以后再是打骂,也绝不还手,师尊,只要你回来,什都听你……敬你、疼你、待你好……”
可是楚晚宁衣摆那样缥缈,捏在手里随时像会碎掉。
墨燃恨不能将将自己胸腔剖开,将自己心脏换给他,只要能再听到他心跳。恨不能将血液流尽,奔淌至他血脉里,只要能再瞧见他脸上有颜色。
他恨不能做尽切,去弥补自己所犯下过错。
冰化,成水,成汪洋。
墨燃缓缓抬手,将脸埋入掌中。
肩膀微颤。
心硬如铁?心硬如铁?
不是……
求你,你理理,好不好……
“师尊。”他终是泣不成声。
“们重头来过,好不好……”
通天塔前,海棠树下。
温柔如白猫儿宗师抬起头,凤眼微微睁大,枝头蝉鸣三两声,面前少年在笑。
“仙君仙君,看你好久。你都不理理。”
墨燃喉头哽咽,复而恸泣,他跪下来,他跪在那个看不到自己残魂跟前,引魂灯搁在脚边,他断断续续期期艾艾,他声嘶力竭几欲泣血,他终于再也忍不住失声嚎啕。
他跪在楚晚宁跟前。
不是……
他俯进尘埃里,他捉住楚晚宁染血衣摆。
君非心如冷铁,亦难为顽石。只是前尘算错,误君良多……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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