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道：“不错。你接着说。”
“妾身想，既然如此，陛下去到水榭里，只会触景生情，不如……”
“不如？”墨燃眯起眼睛。
“不如将红莲水榭就此封去
吧。
榭只住主，也算是佳话。”
宋秋桐见他神色渐缓，心中稍宽。
她放下半卷眼帘，微微侧过头，她知道自己这个模样与师明净最像。
她笃信师明净是墨微雨
软肋，虽然她并不明白为什
自己精细地修饰模仿着师明净容貌细节，却总挑不起墨燃兴趣。
这个阴晴不定男人虽喜爱自己陪着，但成亲以来除非极是苦闷，或是喝醉，他才可能碰自己。宋秋桐觉得或许是因为墨燃并不那喜爱女色，总之与师明净显然没有关系。
别说是她，整个死生之巅都清楚那个多年前死去男人，才是踏仙帝君挚爱。
楚晚宁算什。
宋秋桐想，那不过是个踏仙君用来发泄爱欲玩物，操都操腻男人。虽说楚晚宁用性命换来死后墨微雨坐立难安，日夜沉念，但她明白这不过是时愧疚，时不习惯。
她自信凭着像极师明净张脸，红莲水榭里那个活死人，就不会是自己对手。
但墨燃不能再这样痴狂下去，如今天下纷乱，兵戈四起，她恐跟错主，若是墨燃大势去，她如今不再青春年少，大约是再也找不到可以攀附通天树木。因此她是真心实意地希望墨燃重新振作精神，别再这般疯魔。
所以她想想，权衡利弊，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楚宗师走后，也再无人配上红莲水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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