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总是睡地板你睡床,尊师没错,但不还有爱幼说?”
墨燃很是不悦。
想到地板上还有枚突出来钉子,把自己平白无故地划伤,就更加不忿。
左右时辰尚早,他也不想再委屈自己窝地上,干脆也往床上躺,闭眼睡个回笼觉。
两个人,个朝左,个朝右,宽大床,倒也不会碰到对方。
,她也懒于打扮,懒为自己憔悴倦容加热。
吹进来风里,有点点青草与露水腥气。
墨燃就这躺会儿,让意识回笼,然后坐起身子,肩膀却传来阵疼。
奇怪,衣服何时破个口子,底下透出些干涸血色。
他呆半晌。
曾经相拥入梦,如今划界而眠。
明明上辈子肌肤相亲肢体相叠,最疯狂日子里,甚至他每夜与他欢爱之后都不愿意退出来。而就是这样亲昵过两个人,如今却躺在张大床最两端,如此睡去。
昨晚不是出门去探不归吗?只记得不归并无反应,应该是把赝品。再后来,好像就……
嘶,想不清。
左右看看,暗褐色地板上突出枚粗钉,许是那钉子划到,自己睡得这沉吗?居然毫无知觉。
披衣起身,看向床榻。
楚晚宁依旧高卧,虽然早已习惯他高高在上,享受着好位置,自己只能拣他剩下,比如床尾地板,苟且将就晚。但今天莫名十分火大,瞪着那人侧影,有些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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