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有伤到公子就好……”
“你说话就说话,扔什瓶子?”叶忘昔语气沉炽,责难地看南宫驷眼,随即与自己侍从道,“拿金创药。”
“公子,带来金创药都用完。”那侍从小声道,“要不这就跑去外头再买些。”
南宫驷也没成想到会有这出,虽然强作淡定,但眼神里却依然透出丝愧歉。他板着脸支吾道:“、这里有。……阿兰,拿药囊来。”
叶忘昔却有些怒意,抿着嘴唇不去搭理他。
“叶忘昔!”
“……”
“叶忘昔!!”
“……”
“叶——忘——昔!!!”
”
“好好好。”墨燃也正有此意,但好半天,忽然愣,“师尊,拦下来让他住哪儿,人家可是要住店休息。”
“把们房间让半给他。”
“……呃。”墨燃不知为何,忽然神色变得有些尴尬,“这恐怕有些不妥。”
楚晚宁微微抬起眼皮:“怎?”
拿着小药瓶,在原处僵半天,不见叶忘昔回头看自己眼,南宫驷面子上过不去,干脆把药瓶粗,bao地塞给宋秋桐:“给你,爱用不用。”
宋秋桐犹如惊惶失措小鹿,先颤巍巍朝着叶忘昔瞧去,见他未曾阻拦,只是沉默,这才息事宁人般收金创药,还对打伤自己人低低头,轻声道:“多谢南宫公子。”
没料到这差点被自己开瓢儿姑娘竟还会出言感谢,南宫驷愣,然后才回神摆手,尴尬地咳道:“没关系。”
叶忘昔额角青筋不住跳两下,终于忍不住回头,岂料迎面就是只酒壶甩过来,瞳孔蓦地缩,叶忘昔正欲闪避,忽然间眼前白影闪过。
“啊——!”
声娇弱痛呼令在场所有人都吃惊,叶忘昔和南宫驷更是色变。
原来电光火石之间,竟是宋秋桐迎身挡在叶忘昔身前,那沉甸甸红泥酒壶正狠狠砸中她额头,刹那间鲜血直流,她双莹白玉手颤抖着抚过血迹,当即疼得落下泪来。
“别碰,看看伤。”
“师尊有所不知,们俩最好别和他呆在间房,而且他也不会同意,因为这叶忘昔吧,他其实是个……”
正说到关键,忽听得下面南宫驷砰地踹翻张桌子,杯盏碗碟噼啪落地,又猛地拽张条凳,脚架在上面,怒道:“谁允许你说走就走?!看你是反天!你给滚回来!”
“……”这下连南宫驷亲随们脸上都有些尴尬。
这不是……少主你让人家赶紧滚吗?
叶忘昔似乎对南宫驷无理取闹早已习惯,打算佯作没听到他咆哮,拍拍宋秋桐肩,示意她不要去睬后面那个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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