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洞内待三日,第四天晚上,墨燃照例准备给楚晚宁做些好吃。这几日他已经琢磨出些门道,自己这位小师弟和师尊果然是同乡,饮食喜憎如出辙。
今晚羽民送来是只母鸡,几枚菌菇。墨燃打算煮锅鲜菇鸡汤,加上些自己擀成面条,滋味想必不会太差。
“晚上喝鸡汤?
“……”
“其实还挺有意思,你看着,你来把这根线勾到手指上……不对,不是这根,是小拇指,嗯,就是这样。然后大拇指和食指勾住那边两根线……”墨燃慢声细语地说着,很耐心也很安宁。
烛火噼啪,暖黄光晕映照着他们身影,大小,低头专著地绕着那段由发绳绕出红线,彼此神情都经不住渐渐温柔。
楚晚宁手绷着线,他在墨燃指点下绕着花样,冷不防绕错,红线转手时候扯,并没有如预料中扯出新样式,反而复又拉成原形,简简单单两道。
他怔怔看着,手仍举在半空,却是脸不解地喃喃:“怎散?怎能这样……”
“……”
“师弟!!”
楚晚宁蓦地睁开眼,怒道:“做什!”
墨燃厚颜无耻地拉着他手来回摇晃:“陪玩。”
“……到底你是师弟还是是师弟?”楚晚宁怒不可遏,甩开他手,“谁陪你胡闹!”
是夜,两个人躺在宽敞石床上,被软禁时光实在难捱,功也练,饭也吃,别也没什可做。
走来走去,就那方寸大洞窟,楚晚宁心静,倒也还好,但墨燃不样,他真有些度日如年感觉。
“唉,无聊啊,无聊啊,玩什?玩什呢?”
楚晚宁闭目道:“睡觉。”
“还早得很啊。”墨燃看眼滴漏,摇摇头,“早得很。”
“哈哈,你又绕错吧。”
“……再来。”
“不来不来。”墨燃笑道,“总玩个没意思,换些别。”
“不行。”这回换楚晚宁不乐意,肃然道,“再来次。”
“……”
墨燃甜丝丝地笑起来,当真十分厚颜无耻,他说:“当然是你陪胡闹呀。不然还能有谁。”
楚晚宁:“……”
发带是从墨燃头上拆下来,红色窄窄根,两头系住,绷在墨燃手指间,绕成种独特结。
楚晚宁到底还是从床上坐起来,没什好脾气地问:“这是什?怎玩?”
“这是花绳。女孩子玩得比较多,男孩子通常不玩这个,不过以前不是在乐坊长大?那里女孩多,所以也就学会。”
楚晚宁不理他。
墨燃在床上打几个滚,突然间来扯他脸。
“师弟。”
“……”
“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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