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都是……给
买
吗？”
墨燃愣
下：“对啊。”
他看着楚晚宁犹豫不决样子，想想，笑道：“快吃吧，不然就冷。”
楚晚宁在死生之巅那
多年，众人虽敬他，却因他性格倔强冷淡，几乎无人愿意与他同进食，更别提替他打份早饭。有时候他看着弟子间互相关照，嘴上虽不愿承认，心里却忍不住微羡。因此对着这碗粥，几只包子，默默良久，竟也舍不得去吃。
突然间某种熟稔感觉飘上心头。
这个小师弟睡着样子……怎有点像某个人？
但又想不起来到底想谁，只是印象里模糊有个人也是这个样子，躺在床上时候，总是把自己蜷成团，手枕在脸颊边——到底是谁呢？
正在他发呆功夫，楚晚宁醒。
“唔……”翻个身，楚晚宁看到床边人，猛然睁大眼，“墨燃？”
。”墨燃忍不住啧啧，“这可真叫人苦恼。”
叶忘昔问：“你莫不是不善轻功？”
墨燃笑道：“般般。”
“那可不行。”叶忘昔道，“怒枭行动迅猛，不输鹰隼。你若不勤加修行，不出几日就会饿肚子。”
“这样……”
墨燃见他坐在小凳上，盯着眼前吃食，却不曾动筷，还以为不对他胃口，于是问道：“怎？是不是油腻些？”
“……”
楚晚宁回头看他眼，摇摇头，拿起调羹舀勺粥，吹吹凉，小心翼翼地喝口。
“都说几遍，要叫师兄。”墨燃揉揉他头发，而后探到额头试温度，“烧热退啦，来，起来吃点东西。”
“吃东西……”榻上孩子愣愣地重复，发髻凌乱，衬得张脸愈发水灵可爱。
“你看师兄疼不疼你，起早去买早点。趁热快吃吧。”
楚晚宁穿着洁白里衣下床，走到餐桌前。桌上摆着只鲜嫩荷叶，里头生煎包子皮薄底酥，撒着碧绿葱花和黑芝麻。另有小盅龙眼桂花粥，煮软糯稠厚，正冒着腾腾热气。
素来强势玉衡长老，竟生出丝不确定：“给？”
见墨燃兀自走神，叶忘昔叹口气道：“所得羽毛不少，暂且也不缺得用。你们三人若有需要，先问取就是。”
墨燃连连摆手，笑道：“这怎好意思。这六根羽毛当是问你借，先回去吃饭，明日要是采得羽毛，就还给你。多谢啦。”
告别叶忘昔，墨燃揣着粥饭回到别院。
薛蒙屋子里头没人，大约醒闲着无事，四处乱逛去。墨燃于是来到楚晚宁竹楼。
楚晚宁尚不曾醒。墨燃把粥和煎包在桌上放，来到他床边，低头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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