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除掉
；张父则在儿子死后爬上城楼，向京城百姓散布夔王谋逆
谣言，如此情状，与鄂王殿下，岂非
模样？”
王皇后不敢置信，虽竭力保持平静，但头上步摇依然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你意思，鄂王也是如此，体内被人放入
小鱼？”
“不错，正是因为阿伽什涅，所以鄂王癫狂发作之际，自尽而亡，却在临终前向所有人污蔑，这是夔王所下手！”
王皇后冷哼拂袖道：“荒谬！鄂王死于夔王之手，天下人尽皆知。鄂王死前亲口说出是夔王杀他，王公公与上百神策军俱是亲耳听闻、亲眼目睹，你此时说句他是自尽而亡，又有谁会相信？”
“奴婢并不是凭着口中话来翻案，而是手中，便有证据。”黄梓瑕从箱笼中取出份验尸案卷，举在手中说道，“鄂王去世，大理寺与宗正寺等人请周子秦前去验尸，如今卷宗已经签字封档，确据确凿。而手中，便是抄本，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鄂王胸前伤口为斜向右下，即是相对于面前验尸者来说，偏向左下————也就是说，若鄂王不是自尽话，凶手只可能是个左撇子。”
王皇后脸色，愈发难看，言不发。
“然而朝中人尽皆知，夔王数年前在平定庞勋之乱后便遇刺，如今左手已只能做些日常动作，惯用手是右手。而杀人这种需要充分力度、角度事情，他如今左手又怎
可能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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