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诡异难解案件都整理出来,并且,理清其中全部脉络,也知晓切手法。”她在明亮流泻灯光下望着他,目光清澈明透,毫无犹疑。
李舒白望着她双眼,看着她倒映自己身影眸子,忍不住心头悸动,拉着她靠在榻上,低语道:“好啊,反正离上朝还有点时间,你先给说说,那张符咒事情。”
黄梓瑕没料到这样情形下,他会先说这样话。她迟疑着,将自己头偏过来靠在他肩上,问:“你不累吗?不准备筹备下其他事情?”
“没什好筹备。今日去,也不知能不能再回来。在这之前,想先听你将此生最大疑团 解开。”他说着,轻轻地抱抱她肩膀,又低声说,“揭开秘密,又有你在身边,无论要面对是什,都安心。”
黄梓瑕默然偏转头看他,然后坐直身体,说:“王爷 把那个盒子取出来吧。”
李舒白又轻轻抱抱她肩,然后才起身到旁边去,捧出那个盒子,放在她面前:“这符咒变幻无常,每每暗示遭遇,如此诡异非常。不知这短短时间,你可解释得清楚?”
“你皆是不信鬼神之人,只要知道是人动手脚,便有什诡异难解?”黄梓瑕将手按在盒子上,说道:“这符咒手段看来复杂,但其实只需要十分简单手法,便可做到。比如说,两张模样符咒,与两个模样盒子。”
说及此处,仿佛捅破最后层纱,李舒白顿时明白过来,“唔”声,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
“您曾说过,在徐州刚刚得到符咒之后,并未在意,将它随意收藏而已。想此时必定有人抢在军中报知您母妃死讯之前,在您和他两张符咒‘孤’字上同时盖红圈————因为,要制造样笔画,只能以盖章形式,否则您定会发觉笔画有细微差别。在您第次发现符咒异状之后,对方又安排刺客行刺,而那人也在另张符咒之上,圈定残字————”黄梓瑕手持着那张厚实符咒,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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