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搞,纸鸢是你这做吗?拿过来!”他说着,将他纸鸢拿过来在手中掂量下,放在食指上给他看,“头重身轻,左右不稳,放得起来才怪!帮你调整下。”
他说着,摸出马身上小刀,把纸鸢上小木棍修整遍,然后才满意地丢给他:“去吧,以多年逃学放纸鸢经验,你这纸鸢绝对能飞得又高又稳!”
他还在自鸣得意,巷子口传来个人击掌笑声:“子秦,你还是如此孩
dquo;王蕴望着她,目光温 柔明亮,“梓瑕,还有件事情,务必要请你在婚前便答应。”
黄梓瑕略迟疑,不知他要自己在婚前答应是什,究竟是彻底忘却李舒白,还是在婚后放弃自己所擅长切?
然而此时她坐在他面前,正在他目光注视之下。她神情微动,也只能强行压制下胸中所有迟疑不安,应道:“请王公子吩咐。”
他凝视着她低垂面容,柔声说:“梓瑕,们成亲后,可千万不要变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夫妇。想,夫妻便是连理枝,比翼鸟,世相缠,鸳侣偕老,们要成为世上最亲密无间对,所以……你不许再这样冷静自持,守礼拘谨。”
他声音温 柔,口吻如此悱恻,令黄梓瑕只觉心头涌上无尽愧疚与伤感。可她终究只是瞬间情绪波动,很快便强抑住自己喉头酸楚,向着他低头,艰涩地应道:“是。”
虽然还是春寒料峭时节,但春天毕竟是来。周子秦骑着马,路行过京城大道时,这样感叹。
路边柳树已经绽发出嫩绿小芽,路边草芽初长,藏在灰色枯叶之中,远看只有层薄薄绿色。
“已经二月初,风似乎也柔和起来。”他自言自语着,从垂坠柳丝下穿过,向着永昌坊而去。
手持纸鸢孩子从他身边跑过,欢呼着要去寻块空地放纸鸢。周子秦回头看见个孩子手中蝴蝶纸鸢,立即大喊声:“喂,你!那个小孩儿,对……就是你,过来过来!”
那小孩忐忑地拿着自己蝴蝶跑到他身旁,怯怯地问:“哥哥,你有什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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