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卧在地上,胸口剧痛,全身无力地望着面前她。
彷如山林之中那场戏重新上演,在无人寂静深街,她又再度将他制住。
“黄梓瑕……终究不是你对手。”他愤恨又无奈地望着她,喃喃说道。
黄梓瑕将手上鱼肠剑偏偏,免得误割到他肌肤:“王都尉,在山林之中,们迫于形势,所以将您放走。但如今你又再度落在手中,不如现在请您跟坦白下吧,到底,你幕后人是谁?”
“没有幕后人。听从只是自己心。”王蕴目光冷淡地定在她身上,冰冷如刀。这
是因为当时受伤,所以暂时不再过问此事。至于其他人如何执行,与无关。”
黄梓瑕又说道:“王爷 当时在林中那样处置,自然便是已经放你条生路。何况你也是奉命行事,只要你指认幕后真凶,自然不会追究你过错……”
“你不必再拖延时间!”王蕴拨马向前,直扑向她,“黄梓瑕,不会再让你回到他身边!哪怕毁你,也不愿看到你在别人身边活得称心如意!”
黄梓瑕却将马匹往后拨,转身就向着后方疾奔而去。
只有丈距离,那拂沙虽是万里挑大宛宝马,但毕竟大病初愈,反应稍微迟缓。而王蕴胯下马虽比不上她,却也是千里良驹,纵身就横在她面前,挡住她去路。
黄梓瑕却再度拨转马头,向着后方奔去。
王蕴再度催马向她跃去,却只听得“哗”声又“砰”声,马鞍陡然歪,他从马上直摔下来。
幸好王蕴反应极快,在地上打个滚消去势头,才没有受重伤。但他原先伤口在这样撞击之下,顿时绽裂开来,胸口衣襟被些微血迹染出斑斑红点来。
他将目光转回自己马身上,看见被整齐割断马鞍,才惊觉原来她刚刚坐上自己马时,早已动手脚。
还未等他起身,黄梓瑕早已从马上扑下,将手中那柄鱼肠剑抵在他喉口————这柄剑,在宴会开始前她放在那拂沙身上,从那拂沙身上下来时,她假装检查马身体,其实悄悄地收在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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