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冷冷地伫马,站在她面前丈远地方。
“在山林之中,夔王已经看破你身份,却帮你隐瞒,而你也帮助们最终离开。那后来,你又为何要在客栈再度暗杀们?在身份已经泄露时刻,再组织次暗杀,你觉得这样明智吗?”
王蕴冷冷笑,问:“那你认为呢?”
“因为,第二次暗杀布置者,不是你————或许,根本就是来自于两股势力。”她目光清冷地望着他,仿佛是洞悉,又仿佛是悲悯,“而你身后人,在明知道夔王已经知晓你身份时候,却还组织起第二次暗杀,成功倒好,不成功话,你便是替罪羊,唯有身后势力,无论成败都坐享渔人之利……”
“你不需要如此挑拨离间。”他打断她话,冷冷地说,“只
看似自若,实则艰涩笑意:“怎?”
黄梓瑕死死盯着他,在此时静夜之中,流过他们身边风都带着丝令人不寒而栗意味。
她声音极低极低,却字顿,清晰无比:“原来……是你。”
王蕴目光与她对望,脸上笑容又显得浅淡从容起来:“对,是。”
黄梓瑕想起暗夜山林之中,他看着自己与李舒白亲密举止时,那种意味深长复杂眼神;想起自己喂他吃鱼肉时,他问自己为什对他这好时神情;想起自己威胁他时候,他说,这好看女子,为什要装扮成宦官……
她心乱如麻,夏夜风声凌乱,呼啸过成都府大街小巷,自他们身边川流而过,似乎永不止歇。
而王蕴遥遥望着她,那直温 柔面容上,笑容渐渐淡去,他凝视着她,那目光深暗而幽杳,直刺入她心口。
她咬咬下唇,问:“为什?你奉谁命令追杀们?你又为什要接下这个任务?”
王蕴催马向她走来,他声音,似乎被夜风传染,也变得冰冷僵硬起来:“如今你这匹马受不起长途奔袭,你逃不掉,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黄梓瑕勒马后退步,警惕地看着他:“还想问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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