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个人,或许能与宫廷扯上关系,拿到鸩毒。”
黄梓瑕立即问:“是谁?”
“齐腾。”
别说黄梓瑕,就连李舒白都立即警觉,问:“齐腾与宫中人有接触?”
“这个倒不知道,但前几日琅琊王家那位王蕴到来……”他说到这个名字,难免看向黄梓瑕。
抽去力气,许久也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
良久,她才干涩地问:“你……为何呢?”
“……受不,只想逃避……”他将头转向边,低声说:“此生此世,已经尝过次亲人离散悲痛,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
黄梓瑕只觉得眼睛灼痛,心里面有种剧烈酸楚,在缓慢地沸腾流淌,令她几乎忍不住自己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李舒白看着她失控泪眼,怕她就此痛哭失声,便低声说道:“时间不早,子秦还在衙门等们。”
而黄梓瑕正在情绪低落之际,所以只是神情略微闪烁,然后便静等他说出下面话。
禹宣迟疑下,然后又说:“前日,齐腾带他过来拜访。才知道,原来齐腾母亲姓王,论起来,他是王蕴远房表哥。”
黄梓瑕点下头,自言自语:“王家……&rdquo
黄梓瑕点头,仰头长长呼吸,让自己眼泪消去。
禹宣见她要走,又低声问:“温 陽这案子……与义父母死,是否有关?”
“在成都府,能拿到鸩毒人,绝对不多。而有鸩毒又能接近郡守府人,更是稀少。”黄梓瑕说着,又摇摇头,说,“但也只是同为鸩毒而已,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其实,还有个关联,便是他送给自己镯子。但黄梓瑕想想,还是选择忽略这句。
禹宣慢慢地说道:“说到这个,忽然想起件事。”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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