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白见客栈院内偶有人来往,便握住她手,将她拉到屋内,关门,问:“你想到什?”
“父母,还有哥哥……祖母……”她双唇颤抖,几不成声。
李舒白自然明白,低声在她耳边问:“你怀疑,你父母也是死在鸩毒之下?”
她狠狠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清醒点。她手抓着
来毒药,虽然依旧是剧毒,但是见效慢,死者痛苦挣扎可能要好几个时辰,也已经无法再从死者身上提炼毒物,和普通毒药并无二致。”
周子秦又问:“那,鸩毒死法,是不是与砒霜很像?”
“自然是,毕竟它是主,其他为辅。但毒性之剧烈不可同日而语。误服微量砒霜往往无事,但鸩毒滴却足以杀死百人。”李舒白说着,又看着那瓶周子秦提炼出来毒药,说,“看来,傅辛阮与温 陽是死于第二次提炼鸩毒之下。”
黄梓瑕则问:“如今们疑问是,个远在川蜀乐籍女子,与并未出仕情郎殉情自杀,为何用会只属于皇宫大内鸩毒?”
“而且,按照夔王爷 说法,鸩毒现在连宫内都是珍稀之物,他们究竟是从哪里得来呢?。”周子秦眼睛都亮,明亮闪闪地望着黄梓瑕,“崇古!说不定这回,们又遇上桩惊天迷案!”
黄梓瑕默然点头,说:“嗯,看起来……背后定另有其他们未能察觉到真相。”
送走被大案搞得兴奋不已周子秦,黄梓瑕也起身向李舒白告辞。
就在走到门口时候,她看着眼前摇曳蜀葵花,那月光下艳丽颜色陡然迷她眼睛,她恍惚地站在花前许久,忽然想到件事,心口阵冰冷,脸色蓦然苍白。
夏末,夜风渐感凉意。李舒白站在她身后,看见她身躯忽然轻微地发起抖来。他低低问声:“怎?”
她慢慢回头看他,嘴巴张张,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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