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如今还要照顾受伤夔王,在你们左右多有不便,不多打扰。”
她垂下眼,说:“或许们可以起回去。”
禹宣愕然睁大眼,几步跨出暗黑屋内,问:“你……现在和起走,你不管夔王?”
她默然捧着那碗汤看着他,说:“是说,你要不要稍待几日,等夔王身体好些,们……三人起走。”
他眼中那点明亮消失,将脸转过去,望着远处起伏山峦,说:“与夔王素无瓜葛,而且你也知道出身卑贱,不敢与这些人相攀。”
黄梓瑕用簪子将那日所有行程都筛遍,然后将簪子擦干净,慢慢地将插回到银簪之中去,说:“这看来,你那日行程,比清楚许多。而从午时到第二日早上,常常都是独自人,要找个证明人也难。”
禹宣垂眼不说话。
“看来,嫌疑,真很大……”她默然说着,咬着下唇站起来,用脚将地上所画切都抹掉。
禹宣缓缓地说:“所有人当中,最大个。”
黄梓瑕看着地上那片被她抹去灰烬,沉默许久,才说:“即使所有证据都指向,即使连你也认定是凶手,但————会证明给你看,无论如何,黄梓瑕,清白无辜。爹娘、兄长、祖母、叔父,都能安心在地下瞑目!”
黄梓瑕不知他为什忽然反应这样激烈,微微怔。
他看着她诧异模样,忽然又想起之前事情,迟疑许久,终于还是开口,说:“与同昌公主……并没有什。”
黄梓瑕点点头,想问问其他,但终究还是抿住嘴,垂下眼睫转过身。
却听到他
锅薯药鸡汤已经炖好,香气四溢。
她洗干净木碗,舀满满碗,端到旁殿去。
禹宣在她身后说:“先回去。”
黄梓瑕回头看他,默然无语。
他凝望着她,他站在陰暗灶间,而她站在明亮廊下,日光刺得她看不清他面容,只看见他双眼睛,如当年样,水银中养着两丸黑曜石,清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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