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宣微微皱眉,问:“那枝绿萼梅上,有几朵花?”
黄梓瑕顿时茫然,想想才说:“大约是四朵,或者是五朵吧……因为花枝太长,剪掉最下面朵,插在发髻上。”
“四朵花,两个花苞。记得很清楚。”他说。
因为他肯定,黄梓瑕面容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丝淡淡恐惧来。
预设许久空中楼阁,忽然在瞬间坍塌。自己那本以为绝对可靠记忆,瞬间连自己也变得不再可信。这世间切仿佛都成虚幻扭曲,不可辨识。
定。
“二十六日,睡到卯时末,听到你轻敲窗门声音。”
这是他们多年来习惯。每回,禹宣轻敲她窗后,她会将窗推开条小缝隙,让他从外面递进自己为她准备花。
这日,禹宣为她送来,是枝绿萼梅。
禹宣看着她在灰地上画下卯末,便指着上面空地,说:“二十六日卯初,经过晴园,冯花匠给剪那枝绿萼梅。”
她勉强镇定心神,用自己簪子在那
黄梓瑕在前面画个浅浅点,表示卯初。
“卯末,敲窗,你没有回应。等候会儿,再敲几下,你还是没有反应,便想你是不是已经起来出去。而这个时候,发现窗户没有关闭,便问:‘阿瑕,你在不在里面?开窗’,然后便将窗户掀开条缝隙,往里面看去————”禹宣说着,目光中犹有疑惧,“发现……你已经起来,正动不动地站在妆台前,手中握着包皮东西。而那包皮东西包皮装,是认识,正是们起去买来那包皮砒霜。”
黄梓瑕在卯末下打个叉,长长地出口气,说:“自上次们见面之后,也曾翻来覆去将那日在心中想过千万次。记忆与你记忆,对不上。”
禹宣点头,问:“你觉得,那日是怎样?”
“卯末,听到你轻叩窗棂声音,于是便披衣起来,对你说,稍等下。等穿好衣服,你也刚好叩响第二次窗。于是打开窗,接过你手中绿萼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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