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夔王爷 南下蜀郡,便先到此处等候。”她走进室内,向李舒白裣衽为礼,抬起双波光盈盈杏仁眼望着他。她神情明明是种“惊喜吧”狡黠意味,口上却赔罪道:“还请王爷 不要介意,岐乐只是……多年来因先天有恙,故此十分期待万里江 山美景。而京中其他人可信不过,唯有夔王……定然不会嫌弃。”
黄梓瑕偷眼看向李舒白,却见他神情温 和,示意岐乐郡主坐下。她赶紧向二人告退,脚刚抬,李舒白目光已经看向她,她只好重又跪坐在他们旁边,给岐乐郡主斟茶。
岐乐郡主捧着茶盏,低头闻着茶香,对着李舒白浅浅而笑。
岐乐郡主对于李舒白眷恋,京中人尽皆知。她介王侯之女,益王当年若有帝王之分,她如今已是公主,以她尊贵身份,在这样个小驿站之中等候李舒白,并且言笑晏晏让他带自己去,李舒白时也难以回绝,只能无奈道:“郡主太过草率。”
“向来鲁莽草率,任性固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撅起嘴,却听出他无奈,知道他应该不会断然拒绝自己,于是唇角不由得露出丝笑意难挡自己愉快,“反正只有孤孤单单个人。天下之大,要跟着你走遍,又有谁能管?”
黄梓瑕听出她意思,是要直跟着李舒白,不由得在心里暗自苦笑,又带着点看好戏幸灾乐祸,望李舒白眼。
益王本就是远宗入京,与如今皇帝血缘淡薄。等益王去世之后,更仅剩岐乐郡主这个血脉。皇室也曾指个孩子入继,欲延续这脉,然而那个孩子几年后也夭折,大家都说这支注定衰亡,无力回天,于是皇室也刻意疏忽,只有岐乐郡主守着王府,王府傅、丞等也难以管束这样个从小任性女孩,她自然为所欲为,来去由心。
而李舒白,顾念着她时日无多,向待她亲厚。黄梓瑕还记得他与自己说过,在他最难过时候,唯有她握住他手。
黄梓瑕望着无奈皱眉李舒白,心想,如今看你可拿岐乐郡主怎办呢?
只听李舒白对岐乐郡主说道:“阿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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