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
垂珠怔愣下,呆呆地没开口。
黄梓瑕便问:“钱老板,你不觉得,与你说话‘你女儿’,和现在垂珠声音,并不样吗?”
钱关索颓然点头道:“是……不太样。”
“和你说话,给你看胎记,又把金蟾给你人,不是。”垂珠终于颤声开口,目光畏惧地投向皇帝和郭淑妃,“她……她是……”
“是同昌公主,不是?”见她始终不敢说出口,黄梓瑕便帮她说道,“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什要冒充钱关索女儿,但在公主府之中,们曾见过她身边个小瓷狗。那种瓷狗,只是市井中最普通玩物,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当时便觉得奇怪,因为公主小时候曾被碎瓷器割破手腕,圣上珍爱她,因此下令,她身边不能出现陶瓷东西。那,这个小瓷狗是哪里来,在公主死后,又是谁将它摔碎,企图隐瞒呢?”
垂珠呼吸急促,眼泪颗颗掉下来,却什也没说。
“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钱老板送给她,换来金蟾那个小瓷狗吧。而在公主薨逝之后,她身边人————应该就是你,为隐瞒,而毁掉小瓷狗。最简单方法,当然就是将它从高台摔下,然后假装不经意,走到合欢 树下,将那堆碎瓷片踩入泥中,神不知,鬼不觉。”黄梓瑕摇头道,“而且,除小瓷狗之外,想,能让厨娘菖蒲和你就算撒谎、就算引火上身也要尽力隐瞒,而且还能将皇上赐予东西随便送人,也只有公主。”
“是……”垂珠终于出声,她不敢再看面前众人,头垂得极低极低,低若不闻地喃喃道,“谁知道呢,听菖蒲说起钱……钱老板要找自己手上有胎记女儿,因手上烧伤后早已没有胎记,便只假装不知。谁知公主却凑巧在里屋睡醒,听到此事,说自己每日无所事事无聊之极,便让帮她在手腕上用眉黛画个胎记,又和商议如何骗过他。看她如此兴致勃勃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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