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朕钦点辅助大理寺人选,关于此案种种,你有什看法?”
黄梓瑕望着他说道:“此事纠葛甚多,绝非只言片语可以解释。公主之死,也是各个环节步步勾连造成,有巧合有人为,无法单独拎出来解释。若陛下允许,奴婢恳请从魏喜敏之死讲起,将目前所发生切,从头至尾讲给陛下听。”
皇帝勉强平定自己怒气,冷然朝着她说道:“好,既然三法司说不出来,那就由你将此案五十说遍,切前因后果都给朕解释清楚!”
“是。”黄梓瑕躬身道,“奴婢认为,整个案件开端,是个女子受辱事件而起,但串联起所有案件线索,则是幅画————张行英家中珍藏先皇御笔,也可能是先皇绝笔。”
黄梓瑕示意张行英出示那幅画,又说道:“
少卿,你倒是解释下,犯人如何盗取凶器九鸾钗?”
崔纯湛无言以对,赶紧站起认罪:“臣疏忽!臣为早日让凶手伏诛,以慰公主在天之灵,因此急于审案,日以继夜,精神不济,竟疏忽此重大线索!臣恳请皇上稍作等待,容臣等再行审讯。”
大理寺丞立即召唤几位主事与知事商议。直袖手旁观御史中丞蒋馗慢悠悠地问:“崔少卿,犯人所做事情,为何还需你们商议?”
崔纯湛对于他落井下石行为也不动怒,只说:“只因当时审讯时,是刑部派人来与大理寺协同审问,因此部担心是否因沟通不畅而出差错。”
本想置身事外王麟,见自己终于被扯进去,只好拱手道:“确有其事,但忙于事务,只让部出最好人手,尽最大力,至于其他,本部侧重以律定罪及刑罚事,就无法帮忙太多。”
皇帝听三法司互相推诿,个个只会搅浑水,只能回头看向郭淑妃,见她呆呆坐着,失去女儿之后,下子像老好几岁,不由得心下惨然,觉唯有她与自己才是风雨同舟。
他站起身,喝道:“都给朕闭嘴!”
众人立即噤声。
皇帝目光越过满堂众人,终于落在黄梓瑕身上:“杨崇古!”
黄梓瑕赶紧应答:“奴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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