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保衡抿唇看着她,许久才问:“你为什认为,那场击鞠意外是自编自演?”
“从表面上来看,那场击鞠发生意外,很难有人为因素。毕竟,您马是自己随便牵,就算出意外,也应该只是
“你明知道,不是这样。”李舒白摇头道,“公主已经去世,你想为死者避讳,亦可以理解。但如今事已至此,皇上又让杨崇古彻查此事,有个问题,们不得不问,还望驸马不要介意。”
韦保衡顿时脸色变,说道:“可……可至今还不知道豆蔻为什会死。”
“但你却知道凶手是谁,不是吗?”黄梓瑕问。
韦保衡被她下子戳破心底秘密,顿时倒退步,怔怔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韦驸马,为替豆蔻复仇,您自编自演这场戏,将大家视线引到公主府来,目前看来,您成功。”黄梓瑕看着他脸上震惊神情,低叹口气,说:“原本,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但是很凑巧,如今死三个人,而这三个案件仿佛是‘天谴’,以先皇幅画作为依凭展开,三幅涂鸦,三个死者,仿佛是十年前已经注定局面。”
“天谴……”韦保衡喃喃地念着。
“对,三个案件,目前都让人找不到杀人手法,最好解释,便是借助先皇遗笔,说那是天谴或是诅咒。而那幅画之中,并没有驸马您坠马这件事存在。所以,虽然是您这个案件让同昌公主心虚害怕,让皇上命们关注公主府,调查与公主府有关案件,但经过查找与比对之后,觉得您案件,应当是与其他案件分离,并无任何关联。”
韦保衡默然看着她,没有辩解,也没有承认。
“第,您这桩案件并未出现在那幅画上,说明那个凶手开始就没有将您考虑在内;第二,从马上坠落 ,虽然危险,但受伤概率更大,而您只受轻伤,与凶手那种极其稳准狠手法,截然不同,明显不是同个人下手。至于第三……”
黄梓瑕凝视着他,轻声叹口气,说:“您与吕滴翠悲剧没有直接关系,从这点上来说,您是无辜,不应该被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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