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离开那个男人————张行英,他和你来意是样,不是吗?”他说着,忽然轻声笑出来,“孙癞子还真该在地下感到荣幸,居然有这多人在同天为杀他而来,简直成抢手货,真好笑。”
幸好因为是在街市之上,马车速度并不快。她身手十分灵活,跳下车,个轻微趔趄便站稳身体。
李舒白隔着车窗看她眼,示意跟在车旁景毓。
马车拐个弯,缓缓停下来,在角落中等着黄梓瑕。
黄梓瑕猫着腰贴墙边走到那两个人所在地方,静静地听着那两个人说话。
背对着墙壁,是个男人,声音温 厚醇和,说道:“滴翠姑娘,你连帷帽都不戴,个人跑到这里来,是想做什呢?”
;刚刚不便问你,今日王皇后可有为难你?”
黄梓瑕苦着张脸,说:“自然有。她居然让这样个小宦官帮她重返大明宫蓬莱殿。”
他轻描淡写道:“这是让你带给话,你不需要放在心上。”
“是……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事。”
李舒白问:“特意找你面见,就为让你带这句话?”
在深重暮色之中让黄梓瑕眼便注意到,正是滴翠。
而站在她对面人,声音让黄梓瑕觉得十分熟悉,但此时她已经无暇去思索,只能屏息静听下面动静。
滴翠惊惶无措地站在那人对面,嗓音透露她极度紧张:“你……你找干什?”
他沉默望着她,许久才开口,却不是回答她问话,只问:“你是想要杀孙癞子,对吗?所以你连帷帽都不戴,是准备不再回去,是不是?”
滴翠动不动,僵硬地站在他面前,句话也没说。
黄梓瑕点头。
李舒白神情未变,眼神却微有变化,亦微微皱眉。
但他并未说出来,她也不能问,目光无意识地在窗外掠过。长安各坊经过,有些坊墙很高,有些很矮,最矮,不过半人高而已。
所以,在经过大宁坊时,她看到窗外掠而过两个人。
在大宁坊及腰坊墙内,不安地站在那里个女子,那侧面在已经浓重暮色之中,轮廓略显模糊,却让她顿时站起身,来不及叫阿远伯,就从马车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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