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白眉头皱得更紧:“怎会在你手中?”
“言难尽……反正想,还是带进去交 给王皇后比较好吧。”她只能这样回答。
李舒白也没兴趣再问,只说:“想活命话,别带进去。”
黄梓瑕诧异地看着他,眨眨眼。
“皇后性子,比你解。不认为她会因此而感谢你,相反,若由此触及到她些心底伤口,看你或许会遇到自己承受不住苦头。”他说着,径自下车,“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他早已将目光转回去,问:“今天你奔波天,有什收获?”
黄梓瑕被他跳跃思维搞糊涂,不明白他说着件事,忽然为什又跳到另件事,倒像是不想让她琢磨透自己话里意思似。
所以她怔下,才将自己在公主府、吕氏香烛铺和张行英家中见闻,说出来,只是略过自己和禹宣见面事情。
等她说完,马车也早已到太极宫。
李舒白与她起下车,看见她拎起那个袋子,便问:“这是什?”
黄梓瑕看看袋子,苦笑着将袋口拢好,塞进座椅下柜子里,她当初藏身地方。
李舒白带着她起走向太极宫,两人示意侍卫们远远跟在后面,路缓缓行去,低声说着话。
李舒白听完她讲述,问:“这说,如今有嫌疑人,应该是吕氏父女与张行英三人?”
“尚不清楚,但很明显,这三人嫌疑已经浮出水面。不过从作案手法来看,当时吕至元有不在场证明,而张行英与滴翠互证虽有问题,却要确切证实他们杀害魏喜敏,似乎也缺乏证据。”
“魏喜敏不敬鬼神对吗?”
她将袋子打开条缝隙,露出里面那个头骨给他看。
他素有洁癖,所以并不伸手,只看眼,问:“你怎也染上周子秦毛病,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她小心地把骨头又塞回袋子里去,说:“是给王皇后。希望她能看在这件礼物份上,多少对宽容点。”
李舒白终于皱起眉,问:“程雪色?”
黄梓瑕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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