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今天把他们气焰给打压,真是大快心!”昭王挥着马鞭哈哈大笑,“杨崇古,下次有这样好事,还叫!”
黄梓瑕看着这个浑不像话王爷 ,也只好当做自己没听见,苦笑着把脸转向边。
普宁坊大槐树下依然围坐着堆闲人,正在口沫横飞地传播闲言碎语:“哎哎,那个老张家二儿子,昨天被端瑞堂赶回来,你们知道吗?”
“赶就赶嘛,人家现在白捡个漂亮媳妇儿,抵得上在端瑞堂干辈子!”
“哎你别说,觉得那小姑娘有点不对劲,昨天半夜啊,就听到他家院子里传来隐隐约约年轻女人抽泣声!真渗人啊……是不是被张行英给打啊?”
西,直接去吃!”
黄梓瑕哭笑不得,跟着三位王爷 出击鞠场。
黄梓瑕想到件事,便问:“张二哥,你不是只有个哥哥吗?哪来妹妹?”
张行英脸刷下就红,头都差点埋到胸口去:“远……远房。”
李舒白瞥他们这群不着调人眼,自然不会凑这样热闹,到门口就丢下句“有事”,便与他们分道扬镳,往中书省去。
“不会吧?看不出他是这样人啊
剩下几个人骑着马,热热闹闹往普宁坊而去。
周子秦悄悄地告诉黄梓瑕和张行英说:“你们知道吗?昭王当初有次呀,半夜醒来忽然想听教坊司玉脂姑娘吹笛,但是当时已经宵禁,王爷 觉得明目张胆犯禁不太好,于是就……”
说到这里,他嗤嗤窃笑,却不再说下去。
前面昭王耳朵很尖,居然已经听到,回头对着他笑骂:“周子秦你个混蛋,这件破事翻来覆去地说,本王脸都要被你丢光!不就是本王换上更夫衣服偷偷出去,然后被京城防卫司逮个正着,所以在衙门蹲夜 ,直到第二天王蕴过来,才把放出来吗?”
连鄂王李润也忍不住笑,那颗朱砂痣在舒展双眉间显得格外动人:“九弟,你真是荒唐,京城防卫司人自然不肯相信你就是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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