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白拿过来,将银锭翻过来,仔细端详着。
银锭背面,铸着两行字,第行是“邓 运熙宋阔”,第二行是“十两整”。
黄梓瑕又从胡 床 抽屉中取出之前那半块银锭,递给他。
两块银锭严丝合缝,组成整块。背后字也终于完整,是“副使梁为栋邓 运熙宋阔,内库使臣张均益,铸银二十两整”。
李舒白放下拼在起银锭,抬头看她:“在哪里发现?”
都丢掉————
那个,那个,那个坐在里面副悠闲自在挑灯夜读人,不就是夔王爷 李舒白吗?
她站在门口发愣,李舒白已经抬头看见她,抬手朝她勾勾。她手中捏着两个各咬口蒸饼挪进来,问:“王爷 ……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他没说话,只微微抬下巴,示意旁边个食盒。
她迟疑地提起来,打开将里面东西端出来————
“她屋内花架下。”
“不应该。”李舒白肯定地说。
“是啊,她屋内已经被很多人翻过,花架那明显地方,不应该还有遗漏银锭存在。”黄梓瑕说着,又喝口贵妃粥,才说,“所以,应该是刚刚离开程雪色留下。”
“程雪色?&r
盏贵妃粥,碟蜜制馓子,碗白龙曜,份箸头春,还有她最喜欢虾炙和雪婴儿,居然都还尚有热气。
她看李舒白眼,见他理都不理自己,立即扔手中蒸饼,拿起食盒中象牙箸先给李舒白那边摆双,剩下双自己立即抄起来,先把箸头春扎起只。
箸头春是京中最近风行菜,原料也没什,不过是烤鹑子而已。但这只鹌鹑酱料用得十分地道,火候掌控完美,再加上她现在真是饥肠辘辘,连撕带扯瞬间两只下肚,才松口气,恢复正常速度,开始细嚼慢咽。
李舒白也放下手中书,问:“有什进展?”
她不说话,只将怀中那半锭银子拿出来,放在桌上,说:“锦奴房间里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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