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恶汉惨叫声中,举着银锭娇小少女此时如发疯样,疯狂地砸着他头。恶汉将她脚踢倒在地,但自己也终于四肢乱舞倒地不起。高个少女扑上去用铁钎子拼命地捅那人,从脸到腹,也不知有几百下,那男人身体抽搐,终于再也没有动静。
两个全身血污
也无法摆脱他,只能大声哭号着,被他拖往门口。”
当时李舒白在窗外看到,却左右找不到门,墙又实在太高无法进去,正想他应该是准备马车,准备回去命人堵截,这时却看见屋内条身影踉跄扑出,是个看起来身材较高少女。她也是披头散发,灰土满面看不出本来面目,双手举着把通炉子铁钎子,狠命地扎进那个男人后背。
可惜那男人皮糙肉厚,高个少女双腕无力,也不懂得攻击要害,即使她用尽力,铁钎子也没有扎进去多少,那男人只是吃痛,连手中那个娇弱少女都没放下,回身怒吼声朝那个伤他高个少女就是脚飞踢过去。
高个少女被他踢中胸口,顿时整个身子斜飞出去,靠在墙角呕出摊血来。
那凶汉还不解恨,几步赶上去还要打高个少女,他身边娇小少女死命地与他拉扯,可她哪里拉得动那个男人,眼看他大步向倒地高个少女走去,攥起醋钵大右拳冲她小腹砸下去。
李舒白立即弯弓搭箭,暗暗后悔自己这分神,可能赶不及救那个少女————
黄梓瑕早已忘茶点,她直起身子,瞬不瞬地盯着李舒白,急声问:“然后呢?”
李舒白手中依然捏着那个秘色瓷茶盏,此时才缓缓啜口,说:“就在搭箭刹那,再度看向那院子里,却听到那男人声惨叫。”
只见那娇小少女手中死死捏着块棱角上还残留着血迹银锭,缩在角瑟瑟发抖。原来,在千钧发之际,她从旁边箱子中抓出块银锭,狠狠地砸向男人脑袋。恶汉捂着后脑勺怒极,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她重重撞在墙上,还死死地将那块银锭举在胸前。
那男人把抓住她衣领,抬手又要巴掌扇下去时,蜷缩在墙角那高个少女举着铁钎子又扑回来,恶汉听到耳后风声,回头,那铁钎子不偏不倚正扎进他右眼里。与此同时,李舒白手中箭也在瞬间射中他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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